蘇籬半眯着醉眼看着衛乘風,然後笑了笑,雙手圈上他的脖子,毫不客氣的往他的懷裏一靠。
衛乘風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心想着,他真的是瘋了,居然由着她這樣裝瘋賣傻的胡鬧。
抱着她一路上樓,衛乘風這才感覺到,懷裏的人是真輕啊。
平時看着她飯量並不小,那麼多的東西都吃到哪裏去了?難道一點肉都不長嗎?
腰還是那麼細,腿也還是那麼細,胸還是那麼平……
踢開臥室的房門,進去之後又反腿將門關上。
走到床邊,把人給放了下來。
這一次,她倒沒有再纏着他,挨着床墊之後就翻了個身,滾到了另外一邊。
衛乘風揉了揉額頭,從她身下把被子抻出來,搭她的身上。
剛要走,就看到她腳一踹,三兩下,動作嫻熟的就把被子踹了下來。
衛乘風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轉身,再次幫她把被子蓋上。
可能是被她弄有了心理陰影,蓋完之後沒有馬上動,而是站在那裏又看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再動,這才轉身出去。
衛乘風坐在電腦前,看着那滿屏的數據,卻半點都看不下去。
這麼多年,他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就算是當年喬靈出國,他也沒有像現在一樣的心不在焉過。
他這是怎麼了?
滿腦子都是蘇籬嘟着嘴讓他抱她的場景。
打開抽屜,拿出一支煙來,點頭,狠狠的吸了一口。
尼古丁很快的將那股躁意壓了下去,整個人也才算是好了一些。
他的煙癮並不大,只有實在心煩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支,看來有些時候,煙和酒並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一支煙抽完,衛乘風重新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直到深夜,這才關電腦,上樓。
雖然今天領了證,今天晚上對於這種情況下的男女來說應該是洞房花燭夜,但對於他們兩個……
沒有任何的意義。
更何況,看着蘇籬這個樣子,衛乘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去隔壁的客房湊合一宿。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蘇籬翻了個身,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因為頭疼而嚶嚀出聲。
眉頭皺的快要打成結了,雙手按揉着她的太陽穴,一下又一下,直到稍稍緩解了一些才作罷。
昨天喝酒的影像從腦海中閃過,雖然很快,但很清晰。
「靠!」
蘇籬忍不住的咒罵一聲,然後慢慢的坐了起來,打算去找杯水潤潤快要裂掉的嗓子。
「醒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蘇籬猛然睜開眼睛,看着正對着床尾坐着的男人,蘇籬愣了一下,隨即『呵呵』的乾笑兩聲,問道:「你起了?這麼早?」
「要晨練,自然要早起,既然醒了,那就起吧。」
「我,我這個樣子就算了吧,我頭還疼呢。」說着,蘇籬又有模有樣的揉了揉腦袋,眼睛卻時時的偷瞄着他。
「去洗把臉就好了,還有,別再讓我看到你喝酒。」
「我沒有,昨天不是高興嘛,在家喝的,又沒有在外面丟人。」蘇籬看到他瞪過來的眼睛,連忙又點頭應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都不喝了。」
說完,蘇籬突然想到昨天許安然交待給她的事情,她還像還沒辦。
靠,這桌菜,白做了。
「那個……我有事想和你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7s 4.01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