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人家的好事,你就不人覺得內疚和尷尬?」
蘇籬想了想,很是認真的答道:「尷尬可能會有一點,但是內疚就不會了,而且都這個時間了,我就算過去,也是坦坦蕩蕩的過去,又不是大半夜的去聽人牆角,怕什麼的?」
說完,她又看了他一眼,說立禾之:「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蘇籬先行走了出去,她都已經去了,衛乘風當然也要跟過去。
只是這邊才走到隔壁門口,手才抬起來,還沒敲上門板,門就從屋裏被人打開了。
開門的是衣着整齊的許安然,兩個人照面,不由相視一笑。
「已經起了?我還正想着去叫你呢。」
「早就已經起了,我來拿衣服,換了衣服之後下去吃飯吧。」
「好啊。」
蘇籬進門去拿了衣服,又轉回到他們的房間去換了。
衛乘風跟着她跑來跑去,眉頭一直緊緊的蹙着。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種被她無視,甚至是遺棄的感覺。
不得不說,蘇籬就是故意這樣的,因為知道他不喜歡,所以更要這麼做。
許安然已經在門外等着她了,身邊還站着一臉幽怨的段行舟,再看看衛乘風的臉色,兩個人還真是挺搭調的。
蘇籬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和衛乘風說的過的賭約,於是清了清嗓子,問道:「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許安然點頭,「什麼問題?」
蘇籬抿着嘴,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那個,昨天晚上你們睡的挺好的?」
許安然微微一愣,倒是段行舟神色難辯的點了點頭,道:「挺好的。」
許安然然後冷冷一笑,說道:「他睡沙發睡的的確是挺舒服的。」
她這一句話就給了蘇籬想要的答案。
蘇籬轉過頭,頗有些得意的看向衛乘風,「我說的沒錯嘛,既然是你輸了,你們就趕緊回去吧。」
段行舟和許安然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估行舟看着衛乘風,問道:「衛哥,什麼意思?」
衛乘風默然的站在那裏,臉色十分的不好。
蘇籬卻好心的代為解答,「哦,今天早上我們兩個打了個賭,如果昨天晚上你睡的是沙發,那麼你們就回去,如果你昨天晚上睡的是床,那麼……我們兩個就跟你們一起回去。」
段行舟頓時被這個賭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即尷尬又……尷尬。
此時,衛乘風低沉的嗓音傳過來,說道:「我並沒有答應和你賭。」
蘇籬輕哼一聲,「賭不賭都無所謂,你們兩個愛在這裏呆着就在這裏呆着,我們管不着,但你們也別打擾我們兩個散心,安然,我們先去吃東西吧,然後再出去玩。」
「好。」
兩個人相攜下樓,段行舟才開口問道:「衛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衛乘風單手抄在褲子口袋裏,目光森冷的看着她們進了電梯,然而後才說道:「不把人帶回去,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有道理,那咱們也下樓去吃東西吧,昨天晚上沙發睡的我是腰酸背疼,衛哥,你昨天晚上睡的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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