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和衛乘風還有段行舟這樣的男人結婚,再傻的女人也都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長記性了。更何況是蘇籬和許安然本來也就不傻。
這一次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女人也都暗暗的壓下了心中的憤怒,不露聲色一切如常。
許安然下午三點就離開了公司,等到段行舟去接她的時候撲了個空。
他敲了敲前台的桌面,問道:「小張,你們許總去哪兒了?」
小張見到段行舟還是很緊張的,連忙站了起來,「許總下午就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裏我也不太清楚,許總並沒有交待。」
段行舟也沒有為難他,靠着前台的桌子就給許安然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段行舟的臉色就已經有些不好了,再接着打過去,又響了幾聲之後才被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我下午臨時有事,就先出來了,忘了告訴你了,你先回家吧,晚飯不用等我了。」
段行舟推門走到外面,問道:「你又去參加飯局了?」
這兩次她參加飲局都是帶着他一起去的,沒理由這次沒叫他啊,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
「沒有,我要是有飯局怎麼可能不叫上你呢?我是出來和朋友見面了,所以晚飯不能和你一塊吃了,你自己解決一下吧,我會儘早回去了,就這樣了,掰。」
段行舟這邊還沒開口說什麼呢,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見朋友?
見的什麼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雖然心中有許多的疑問,又有一些不安,但也還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她都說了是和朋友出去吃飯,雖然現在不知道是跟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但現在絕對不是他追問的時候,問的多了,就會引起反彈了,不妥,不妥。
許安然到了十點鐘左右才回家,只是進了家門才發現,屋裏居然黑黢黢的,一盞亮着的燈都沒有。
難道是他也還沒有回家?
開了燈,剛想要換鞋,就看到了擺在門口的那雙男士皮鞋。
回來了?
既然在家,怎麼還不開燈呢?
換了鞋子進了屋,直接就去了臥室找人。
臥室的門半掩着,輕輕一推,就借着月光看到了躺在床上睡着的男人。
平時不管多晚,他都會等她回來的,今天居然先睡了,還一盞燈都沒有給她留,這明顯就是生氣了呀。
許安然勾着嘴角無聲的笑了笑,然後推門進了屋,也沒開燈,直接就摸進了浴室。
之前沒穿睡衣,出來的時候就裹着一條浴巾,鑽進了被窩裏,把浴巾一抽,躺了下來。
不過,她也並沒有很老實的躺着,側着身子,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腰上。
沒反應?
許安然又往他那邊挪了挪,一雙小手也從他的衣擺下面鑽了進去,然後在他的腰線處輕輕的划動着。
都這樣了,如果段行舟還不醒,那就真的太假了。
他一把抓住她不老實的手,從自己的衣擺里拿了出來,「別鬧,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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