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上爬山,都是在山上住一晚,看過日出之後再走的。
但蘇籬和許安然兩個人上山的時候比較早,中間又坐了索道,所以如果當天下山,也不是做不到的。
山上的住宿和伙食條件並不好,兩個人一商量,下午的時候就往下返了。
只是等到了山下的時候,夜也已經黑透了,沒了往返的班車,只能坐當地的小黑車回到了縣城裏。
找了一家酒店,進了屋裏,兩個人連鞋子都沒脫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你說,我們這算是散心還是給自己找罪受呢。」蘇籬一邊嘆氣一邊問道。
許安然癱軟的看着天花板,「是啊,我怎麼開始有點想家了呢?」
蘇籬歪頭看她,問道:「怎麼,想回去了?」
「說實話,有點了。」
「那就回啊,明天我們回市里,然後買回b市的票。」蘇籬說的理所當然。可是說完之後,又有些彆扭的問道:「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回去了,會不會很沒面子啊。」
許安然點頭,「會,之前人家求着我們回去,我們都沒回,現在不過兩天的工夫,就自己顛顛的跑回去了,太沒勁了。」
雖說是夫妻什麼的不分彼此,但是有些時候,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蘇籬又嘆了一聲,想了想,說道:「那咱們就找別的地方玩吧,以後都不爬山了。找個平原地帶玩,空氣好就行,。」
「這個主意不錯,那就這麼定了。」
兩個女人隨便聊聊天就把這事情給定了下來。
因為前一天爬山太累,以至於第二天她們到了中午才起來洗漱,而且拿起來手機一看,得,都沒電了。
好在身上還帶着充電寶的,坐到車上的時候給手機充了電,結果這信息一條一條的就飛了進來。
發信息的除了家裏的男人也沒有別人,公司的事情一般都是直接打電話或者是發郵件的。
蘇籬靠着車窗給衛乘風回了一條消息過去。
可這消息才發過去,衛乘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里的聲音帶着少有的急切和擔心,「怎麼才回信息?昨天電話怎麼關機了?」
「沒電了,然後睡覺來的,我都不知道,這才充上電。」
衛乘風鬆了口氣,卻又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還在山上嗎?」
「沒有,昨天晚上就下來了,現在去市裏的路上。」蘇籬懶洋洋的和他聊着天,「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呢?」
「還沒,為了趕車,沒來得及吃,在超市買了兩個麵包,先糊弄一下吧,等到了市里再找地方吃一點。」
衛乘風一聽她說吃麵包,眉頭就擰了起來,「寶貝兒,你這是何苦呢,還是回家來吧,家裏好吃好喝的,多好,何必去外面受那個罪呢。」
蘇籬想,在昨天爬山的確是挺受罪的,但為了顧全面子,堅決不能這麼說。
「誰說受罪了,我們自得其樂呢,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衛乘風心想,他家這寶貝兒這是玩瘋了,乾脆不想回家了啊。
「那你接下來去哪兒?」
「不知道呢,看買到哪裏的車票吧,都是隨性的,這才有意思啊。」
「要不,來b市?這邊也挺多名勝古蹟的,我還可以給你當導遊。」
蘇籬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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