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覺得自己很委屈,可是再委屈也不敢再有異議,只得一邊把人抱的更緊,一邊暗暗的吸氣,儘量平復激動的兄弟。對於他來說,現在能抱着她就是好的了,總比現在就被趕下床好啊。
可是,火氣被撩起來了,哪是那麼容易熄火的?更何況此時還緊緊的貼着她呢,這火只會越來越旺,哪有熄掉的道理?
衛乘風抱着她蹭啊蹭,「寶貝兒,你真睡了?」
蘇籬被他蹭的也是起了火,身上有火,心口上更有火,猛然轉過身來,怒氣沖沖的瞪着他,「你就整天想着這事兒是不是?你就一點也不顧我現在有多累,是不是?」
衛乘風被她吼的愣住,然後默默的停了下來,收回了手,「我不鬧你了,你睡吧。」
雖然是吼了他,可是看他這個樣子,蘇籬的心裏也是不好受,抿着唇想了想,然後伸手從背後摟住他,「我不是有意要衝你發火的,你也知道,我坐了一夜的車,骨頭都要散架了,你也不心疼我,反倒老想着這事兒……」
說着說着,蘇籬便委屈上了。
而衛乘風也是最受不得她委屈的,蘇籬這語氣讓她自責不己,覺得自己做的的確是挺過分的,於是,翻過身來又抱住她,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寶貝兒,別說了,是老公不對,老公向你道歉,睡吧睡吧,我不擾你了。」
蘇籬用那清亮的眸子看着他,然後笑了笑,閉上眼睛,睡去。
看着她很快的就睡了過去,衛乘風無奈的暗暗的嘆了好幾口氣,然後關了燈,也跟着睡了。
許安然歸家的心情蘇籬是不一樣的。
此時,她心裏揣着這樣一個喜訊,急着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所以那種心情比蘇籬更加的迫切。
然而,等待許安然的卻是一個空空如也的房子,沒有人氣,沒有溫度,好像許久都沒有人住了過了一樣。
許安然那滿腔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他在哪兒?
都這個時候了,他不在家裏,能去哪裏呢?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段行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從前就愛花天酒地,這段時間她不在家,他是不是又舊性難改,去……
許安然把東西放下,在沙發坐了下來,掩住心裏的酸澀,拿出手機來給段行舟打了電話過去。
只是響了幾聲之後一直沒有人接電話。
許安然卻依然不放棄,繼續打了過去。又響了幾聲,終於有人接了起來。
「媳婦兒?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
電話里是段行舟惺忪未醒還迷糊着的聲音,許安然的心又是一緊,卻還是鎮定的問道:「你在哪兒呢?」
「在家啊。」段行舟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伸手開了床頭燈,揉了揉眼睛,又問了一遍,「媳婦兒,怎麼這麼晚打電話來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在家?
許安然只覺得整個身體都涼了,手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大聲的吼道:「段行舟,你真的是舊習難改,到了現在你還騙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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