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那是錢進?」衛乘風皺着眉瞎猜。
蘇籬耐倒是好耐性,又搖了搖頭,「也不是。」
她坐在床邊,雙手撐着床墊,晃着雙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還是在意的是吧?」
衛乘風輕咳一聲,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手掌扶上她的大腿,「我是在意,說不在意那就是騙你的,你說你和別的男人共處了一夜,我要說我不在意,連你都不相信吧?」
「的確是不信。」蘇籬點頭,不過又接着說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訴你,我就是想讓你着急。」
她斜着眼看他,帶着一些挑釁的味道,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能把我怎麼地吧』?
衛乘風無奈笑了笑,「你故意折磨我是吧?」
「嗯。」
「看我難受,你就痛快是吧?」
「嗯。」蘇籬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衛乘風伸就來呵她的癢,他知道,她是最怕癢的了。
果然,蘇籬笑的仰躺在了床上,衛乘風卻也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長腿一跨就壓了過去。
「說不說,你說不說?」
蘇籬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別,別別……快停下來……」
「你交待了,我就停下來。」
蘇籬也是好忍性,見他這樣,反而咬住嘴唇,一副閉口不言的樣子。
衛乘風手上的動作輕了許多,不過卻湊過來咬她的耳朵,「說不說?」
蘇籬身子微微一顫,「不說。」
「真的不說?」寬大的手掌已經順着打底衫的衣擺伸了進去,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着,「真的不說?」
蘇籬臉色已經如滴了血一般,一雙眼睛裏也是波光無限,媚惑得讓人把持不住。
「你想知道?」
「你說呢?」
蘇籬拽住他的衣領,微微抬起身,湊到他的耳邊,原以為是告訴他真相的,沒想她卻比他還狠,朝着他的耳垂重重的咬了一口,也只這麼一口,就讓他的耳垂出了一個小口子,血珠子一下就冒了出來。
衛乘風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抹了一把,看到手指上沾染的血紅,瞪着她道:「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看到他冒了血,蘇籬反而得意的笑了出來,「是你先咬我的,你活該。」
衛乘風冷哼一聲,低頭就覆上了她的小嘴。
這自然不會是多麼溫柔的,強勢而霸道得不給她任何反抗和喘息的空間。
本來嘛,衛乘風是想借着這個吻再做點什麼的,但蘇籬卻還是把他給推開了。「你別得寸進尺了。」
衛乘風趴在她身上,額頭的青筋都是緊繃着的。
「我要我媳婦兒,怎麼就成得寸進尺了?你想罰我換個別的,別老用這招來罰我行不行?」
「這招對你最管用了,也最能讓你長記性了,我幹嘛不用?」
她推開他,坐了起來,把衣擺又重新拉了下來,然後下了床,「我從早上到現在就喝了碗白粥,餓的胃都疼了。」
一聽她說不舒服,衛乘風二話不說就躥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你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
「還是白粥吧,胃還能舒服一些。」
「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讓他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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