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許安然瞪大雙眼,目光不知怎麼就落到了角落裏的攝像頭上,然後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得到縫隙,才囫圇不清地說道:「監控……」
「沒事兒,誰愛看,讓他們看去。」段行舟繼續親着。
許安然被他親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捶了他一下,「你倒是按電梯啊。」
段行舟回身就按了按鈕,然後又親了過來。
電梯終於停了下來,段行舟一邊抱着她親一邊帶着她出了電梯,許安然無奈,從包里摸出鑰匙來開了門,兩個人又這樣進屋子,門一關上,連燈都來不及開,段行舟又兜頭襲了過來。
待他親到她脖子的時候,許安然才無奈的開口,「你就這麼着急嗎?能不能先放開我一下?」
「不能。」說罷,他就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借着月光,暢通無阻的進了臥室,然後把人放到床上,不分哪是哪的就開始撕衣服。
許安然被他弄的有難受,可難受之餘又有些難以言喻的快,感。
「你怎麼了?」她抱着他的頭,一邊輕喘一邊問他。
怎麼了?
做這種事哪裏還需要理由?想做就做了唄。
段行舟沒有回答她,許安然也就沒有再問,由着他一點一點的燃燒自己,帶自己到達那漂浮的雲端。
一段結束之後,許安然這才起來,開了燈,把被子拉到胸口,看着趴在床上的某人,伸腳踢了踢,「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你很不對勁啊。」
「沒怎麼啊,我哪兒不對勁了?」
「就是不對勁。」雖然說不上來哪不對勁,但許安然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段行舟微微的起身,盤坐了起來,拿着被子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然後才同她打着商量,「媳婦兒,咱能不能不工作了?」
許安然沒有急着否決,而是問道:「為什麼?」
「我總覺得你這個工作太危險。」
「危險?」
「你說,你當初得虧是遇到我了,我對你負責了,萬一以後你要是遇到別的人呢?到時候你找誰哭去?而且,你老公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實在不行,你要是想上班,你就來咱們家的公司,安排一個職位給你,行不?」
「那不一樣的,老公,我不想摻合到你們公司里去,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雖然我們現在是不分彼此,但是有些底線還是不要去碰的,你明白嗎?」
段行舟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把人放在眼前又實在是不放心。
許安然隨即又笑笑,「再說了,你們公司男人也不少吧?你這回就不怕了嗎?」
「在我眼皮子底下,那些人誰敢打你的主意?多看一眼,我都讓他們滾蛋回家。」
許安然笑了起來,湊過來跨坐到他的腿上,眼裏已然多了幾分惑人的媚態。
「老公,你放心吧,你這麼好,我肯定不會出軌的,我還想給人生孩子,咱們好好過日子呢。」她手指在他的胸口處亂畫着,「要不,咱們再試試?」
這麼明顯的邀請,段行舟怎麼捨得讓她失望呢?不過,身子微微往後一撐,挑了挑眉,痞味十足的說道:「想要?那就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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