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二開始,來衛家拜年的人就開始絡繹不絕,蘇籬之前就想好了要陪着他,做到一個衛太太應盡的責任,所以就算是再累,她也一直都陪着他。
衛乘風知道她是在硬撐着,本來身體底子就不算太好,這樣一整天的撐下來,不累才怪。每次讓她上去休息,她都沒有去。
他又怎麼不會不明白的她的心思呢?可也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才又感動又心疼。
從初二到初五,四天忙下來,蘇籬是徹底的累癱了。
初六的時候客人終於是少了一些,衛乘風一家也因為第二天要上班而回了家。
回到了家裏,蘇籬是暗暗長長的舒了口氣,不管在哪裏,還是自己的家裏好啊。
「今天誰都不許打擾我,我要好好的睡一覺。」
「好,你去吧,孩子我來管。」
蘇籬說到做到,還真就去睡了。
她覺得現在就是想要睡覺,最好的睡到天荒地老的那種。
說起過年,蘇籬除了累,也收穫了滿滿的感動。
而許安然比起她來可是輕鬆許多。
她原本過年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的,買一堆菜回來,管她會做不會做的,通通買回來,再都照着網上找來的方法給做出來,雖然不太能入口,但擺了一桌子,看起來總還熱鬧一些,有一了一些過年的氣氛。
然後一個人吃年夜晚,一個人看春晚,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看別人看煙花,再一個人睡覺。
但今年不一樣了,今天有了段行舟,他自然是要把她帶到段家去的。
段家人口也不少
段家二老加上段家三兄弟,現在又算上她,六口人,也算是熱鬧的了。
本來段行舟就是想整天和她黏在一起的,卻被段老大拉去打麻將了,父子四人,剛好湊了一桌。許安然就只好去陪段母聊天。
這麻將打到了晚上吃飯才結束,不過段行舟也算是滿載而歸,贏了不少。
其實,三兄弟都贏了,就只有段父一家在輸。
段行舟把贏來的一大把錢,紅票綠票都塞到了許安然的手裏,「媳婦兒,收好了,這是咱兒子的奶粉錢。」
許安然看着手裏多出來的厚厚的一沓子鈔票,愣了一下,再聽着段行舟說的這話,又羞又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他。
段母卻笑瞪着自己的小兒子,「三十幾歲的人了,說話怎麼還是這麼不着調?」
「我哪兒不着調了?我們將來肯定得生孩子啊,我說這是奶粉錢怎麼了,不行啊?」
「你行給我生出來再說,你生出來了,這孩子一分錢都不用你們拿,我和你爸都包了。」
段行舟在許安然坐着的沙發扶手上坐下來,然後低頭和她打着商量。「媳婦兒,你聽見了吧?這回咱們兩個就放心的生,多生幾個,反正有人幫咱們養。」
許安然的小臉是紅的不能再紅了,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下,「你別胡說八道。」
段行舟誇張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真家暴啊,那我也沒說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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