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舟看着她,傻傻地問道:「你認真的啊?」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段行舟放下手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行,你要是真想這樣,那我就聽你的,把她們都請來。」
說完,他又看了看她,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也沒有多少人的。」
許安然撣了撣他肩膀似有若無的灰塵,說道:「我心裏都有數,好好辦。」
雖說是出來玩的,可也就是第一天正經的出去逛了逛,晚上回來之後,段行舟就以生孩子為名把許安然給正法了。
所以,第二天許安然沒有起來。
再然後的幾天裏,許安然都沒有什麼精神出去玩。
兩個人基本上可以說一直在屋子裏窩到了初六。
初六的下行,段行舟就拉着她坐上了飛往b市的飛機,等到了b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雖然時間也不算晚,但天色已經是黑透了。
兩個人也沒有回段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家裏,為了明天能精精神神的去領證,段行舟這一天晚上難得的沒有折騰她。
不過第二天一早,段行舟就起來,一身西裝革覆,將他趁的氣質非凡。許安然倒沒有那麼在意,「不就是領個證嘛,又不是婚禮,你要不要搞的這麼隆重?」
段行舟抻了抻衣領,「這也是一種儀式,相當的莊嚴,必須要隆重啊,你也不能糊弄啊,穿的好看一點。」
許安然白了他一眼,沒出聲,但也還是挑了一條自己很喜歡很漂亮的裙子跟他出了門。
上了車,段行舟問道:「東西都帶着了吧?」
許安然拍了拍自己的包,「放心吧,都帶着呢。」
「那就好。」
到了民政局的時候剛好八點半,這個時候人家也才開大門,大過年的,來登錄的人也不多。
兩個人下了車,段行舟簽着她的手,說道:「走吧。」
許安然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掌。
段行舟感覺到手心中濕潤的觸感,不由得笑了笑,「怎麼,緊張了?」
許安然沒說話。
她的確是有點緊張。
拿了號,他們是頭一份兒。
「媳婦兒,看到了嗎?咱們是頭一份,開年來頭一份,這叫什麼?」
「什麼?」
「緣分。」
兩個人簽字,拍照,又看着那象徵着法律威嚴的鋼印往上一蓋。
成了。
段行舟激動的當場就把許安然給抱了起來。
許安然沒想到他會在這種地方發瘋,看到別人看過來的調侃的目光,一張小臉紅了個通透,「你幹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發什麼瘋,快放我下來。」
段行舟把人放了下來,又狠狠的親了一口,「媳婦兒,你現在真是我媳婦兒了。」
「說什麼傻話呢,原來不是嗎?」
「原來不合法,現在合法了,你就是我媳婦兒,誰都不能把你搶走了。」
「傻瓜,快別丟人現眼了,快走吧。」
段行舟把兩個小紅本揣進了口袋,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說道:「走,老公帶你回家跟他們宣佈這個好消息去,哥現在也是有家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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