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
有人說她強勢,有人說她霸道,卻從來沒有人當着她的面叫她『潑婦』的。
今天第一次聽到,還真是新鮮了。
不過……
她說是段行舟說的?
看來又是一個和段行舟糾纏過的女人啊!
不過,連這樣一個女人都敢在她面前這樣說三道四,看來段行舟在別人面前還真沒有說過她什麼好話啊!
「我的確是不知道你的,段行舟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你這樣的人。」許安然故作沉思狀,想了想,又了解的『哦』了一聲,說道:「我忘了段行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可是叢林高手,別說我不知道你,可能連他現在都不知道曾經還有過你這樣的女朋友。」
許安然又沖了沖手,然後抽出紙巾來擦了擦手,又帥氣的將紙團精準的扔到了垃圾筒里,然後瀟灑的走人,只剩那個女人站在那裏氣的跳腳。
許安然雖然是走的瀟灑,但是心裏卻是氣的不行。
她知道段行舟是個花心風流的人,但沒有想到他不僅花心風流,而且還這麼賤,居然為了討好別的女人而不惜這樣詆毀自己。
什麼愛不愛的,人品不好,連愛情都是假的。
重新回到餐桌,蘇籬馬上看出了許安然的不對勁,追問了一下,許安然沒說什麼,倒也罷了。
三個人吃了飯,又一起喝了下午茶,說說鬧鬧,倒也把合夥的事情敲定的差不多了。
蘇籬家裏有孩子,不能回去的太晚。
唐念以前玩的太瘋,現在唐牧白管的也比較嚴,還沒到晚上就已經打電話過來找人了。所以都各自早早的回了家。
許安然開着車子在城裏漫無目的的逛着,寂寞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忙於工作,後來又莫名其妙的和段行舟糾纏在一起,很少有這種感覺。
但現在,好像一下子就空了下來,看着自己的小夥伴們都找到了自己命定的另一半,她不是不羨慕的。
她也想找一個男人,好好的安頓下來,好好的過日子。
所謂的女強人,真的都是被逼出來的。
沒有男人愛,就只能自己來愛自己。
想要什麼,自己會努力去爭取,久而久之,就忘了那種需要被愛的感覺了。
但女人,天生骨子裏都是柔弱的,需要有人來呵護和疼愛,到了無人的時候,這種情緒才會被激發出來,然後感覺自己就陷在了一種無望的深淵當中,沒有人能救自己,就連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了。
逛着逛着,不知道怎麼就逛到了酒吧街,車速慢了下來,她無心去喝酒,也沒有要停車的意思。
不過事上沒有最巧,只有更巧。就是現在,偏偏讓她瞧見了段行舟爛醉如泥的被人從酒吧里扶出來的樣子。
他還沒有完全的醉死過去,手裏拿着酒瓶,腳下的步子已經亂了,卻還伸手去推身邊扶着他的人,把人推開之後,自己就摔倒了,可摔倒了也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躺在那裏,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的酒,樣子狼狽得很。
許安然從未見過這樣的段行舟,她把車停了下來,沒有熄火,就只是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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