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疼着,但崇明還是自若地反問,「安然,你希望我怎麼做?」
許安然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次他做的的確是過分了,所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崇明伸出手拉住她的,嗓音低啞地問道:「你其實還是捨不得他的吧?」
「沒有,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我……我只是問問。」
雖然這麼說,但崇明觀察力驚人,他怎麼會看不出她臉上的在乎與緊張?
崇明不僅身體痛,覺得心裏也悶悶的痛着。
「安然,你說怎麼辦?這一次我聽你的,你不讓我告他,我就不告他。」
他定定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崇明你……」許安然糾結着,「你還是不……」
只是,這話還沒有說完,病房的門便被人一腳就踹開了,段行舟臉色沉着一張臉站在門口,看着兩個雙手交握一副親昵姿態,瞳孔又猛地一縮。
「你們在幹什麼?」
許安然緩緩的把手抽了回來,直起身子看着他,「你懂不懂禮貌?進來的時候就不能敲門嗎?」
段行舟走過去,站在兩個面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崇明,又把目光定在許安然的身上。
「好了,你現在也看到了,總該放心了吧?跟我回去吧。」
許安然眉心動了動,甩開他的手,平靜地說道:「既然你來了,那也正好,你把人給撞了,當面道個歉吧。」
段行舟是個極愛面子的人,讓他跟別人道歉本來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崇明呢。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
「你把人給撞了,難道你不該道歉嗎?」許安然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
段行舟下巴繃得很直,再一次去抓她的手,「他不是有名的大律師嗎?那就走法律程序吧。」
許安然見他這副態度,心中氣的不行,「段行舟,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做錯了事還死不悔改的樣子,你說你現在都是如此,還讓我怎麼相信你可以改過自新?」
段行舟怔愣了一下,「這是兩回事。」
「這不是兩回事,這是人品問題。」
段行舟下巴微微一顫,然後又再繃了起來。
崇明卻開了口,「段先生,我覺得你是誤會安然了。安然剛剛還與我商量,讓你道個歉,我便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了,但你……」
段行舟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此時聽崇明一說,心中更是五味雜全。
「安然,是這樣嗎?」
許安然沒有想到崇明能猜透她的心思,說實話,她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雖然她覺得對不起崇明,但私心裏還是不希望段行舟被他告上法庭,畢竟她……
「現在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段行舟,你太令我失望了。」
「安然,我,我道歉還不行嘛。」
段行舟馬上就蔫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許安然這樣為他着想,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向崇明道歉的。
許安然卻冷着一張臉,說道:「道不道歉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也不想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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