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安然一時無語,她不知道人們為什麼都喜歡做這樣的選擇題,難道除了這兩種選擇,她就再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我……能不能哪一種都不選?或者說,我可以慢慢的等,等一個真心愛我而我又全心愛他的人出現?」
蘇籬托着下巴,繼續問道:「那如果等不到呢?」
「等不到……那我就這麼單着好了,以後老了的時候住到養老院去,和一群老頭老太太打打麻將曬曬太陽,也挺好的。」
蘇籬一下子被她給逗笑了,「我才發現,原來你比我還心大,但不得不說,你這種想法真的挺好的,我覺得只要你心境開闊了,那才能真正的快樂。」
「男人嘛,隨緣就好了。」
蘇籬點頭,「你說的沒錯,男人啊,隨緣就好了。」
她和衛乘風折騰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在一起了,只能說他們之間是緣分天定,否則,要是擱一般的緣分,早就掰了。
許安然又喝了口茶,才轉了話題,「不知道念念怎麼樣了,自從說她懷孕了以後就再也沒見到她,在家還不得憋壞了?」
蘇籬勾着唇角笑了起來,「你說呢?唐牧白也是在意這個孩子的,肯定把她看的特別嚴,也是,才剛剛懷孕,還沒穩定呢,還是不要亂跑的好。」
「嗯,唐牧白是真寵她。」
蘇籬看了她一眼,似是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如她們所說,唐念在家裏的確是憋瘋了,哪裏都不能去,只要她想出門,唐牧白就找各種理由把她給圈回來。
算起來,她已經有整整四天都沒有出過門了,如果她是個宅女也就不說什麼了,但她不僅不是,而且還是玩的比較瘋的那種,甚至極不愛回家的那種人,現在讓她在家裏哪都不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她站在二樓花廳的小陽台上看着唐牧白上了車,然後出了大門,馬上轉身就回了屋,換了一套厚實的衣服,又拿了最厚實的棉襖把自己裹上,下了樓。
她本來是想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去的,結果她才走到門口,就被管家給叫住了。
「大小姐,先生吩咐您哪兒都不能去。」
唐念磨了磨牙後還是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道:「我在屋裏覺得悶得很,想出去透透氣,我也不出大門,就在院子裏走走就可以了。」
「先生吩咐了,外面冷,怕您感冒,讓您不要出去。」
唐念閉了閉眼,然才擺出一副極可憐的樣子來,「你能不能假裝沒看見我?」
「大小姐,您現在情況特殊,還是不要出門了吧,先生出去辦事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您還是別讓先生擔心了。」
唐念抿了抿唇,恨恨的扯下圍巾,又恨恨的脫下大棉襖,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上了樓。
雖然她知道唐牧白是為了她好,但她還是覺得委屈啊。
想了想,拿起電話來給唐牧白打了過去、
「寶寶,怎麼了?」
唐念單刀直入地說道:「我想出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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