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白驚訝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間這麼主動,她平時雖然調皮,但是在這方面上還不是很放的開,主動的時候簡直是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沒想到現在……
他努力的控制着氣息,挑了挑眉,「哦?寶寶想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呢?」
唐念對唐牧白也是有所了解的,別看他此時有多淡定,淡定也是挑時候的,此時此刻,他越淡定就代表他越有鬼。
嘴唇勾起一個極好看的弧度,大眼睛眨巴眨巴,天真又無邪地說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聊天啦。」
雖然是這麼說着,但那隻小手卻可沒有嘴巴上這麼老實,貼着他的皮膚慢慢的遊走,偶爾調皮了,還會在某處劃着圈。
要是被她這麼挑拔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麼唐牧白就真的不是個男人了,更何況自從知道她懷孕那天開始,他就一直憋着,此時的反應可想而知該有多大。
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小東西,你學壞了。」
「我怎麼了?」唐念懵懂又無辜的看着他,可嘴角的笑意卻又出賣了她,她故意的咬了咬嫣紅的嘴唇,另一隻手在他的腰眼上戳了戳,「你說啊,我怎麼了?」
唐牧白眼睛眯了眯,胸口的起伏開始大了起來,「沒有人告訴你,不要輕易碰男人的腰嗎?你這麼不老實,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
唐念笑眯眯的搖頭,然後一臉得意的看着他,篤定地說道:「你不敢。」
是,他的確是不敢,真要是吃了,那就出大事了。
唐牧白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浴望冷卻一些。
然而,並沒有用。
這個小東西越發的不安分起來,一隻手竟向下滑了過去。
唐牧白身子猛然一僵,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然後放開她,聲音喑啞地說道:「你先睡,別等我了。」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唐念自然知道他是去做什麼了,偷偷的笑了起來,然後翻過身躺好,閉眼睡覺。
唐牧白也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隔壁的臥室,那裏原來是唐念的臥室,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就空了下來。
草草的給自己舒解了一下之後就靠在床上抽起煙來,他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愁苦之事,要說愁,也是為自己以後的日子發愁。
現在可是沒有了當初取笑衛乘風時候的那種心境了。
當和尚的日子的確是不好過啊。
這才一個月,起碼還要再忍兩個月,就算是兩個月過後,也不能盡情揮灑的,還是得克制,然後生完了估計還得忍上一段時間。
媽的,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最主要的是,她要是安分一點還她,要是以後經常像今天這樣不安生,那他的日子更難過。
掐斷了手裏的煙,想着她現在很煩他身上的煙味兒,又輕嘆一聲去沖了個澡。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那小祖宗已經睡着了,他這才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剛剛躺好,身邊的人就自動的滾了過來,靠在他的懷裏。
唐牧白嘴角微翹,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
「寶貝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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