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通透,雖然兩個人也是老夫老妻了,但此時此景還是不免讓她覺得難為情,也可以說,她永遠做不到有些女人那樣的大膽和豪放。
「你別……我不是說了嘛,我正調養身體呢,不行……」
衛乘風閉了閉眼,在她充血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又在她的耳邊吐着氣,「你當我傻嗎?寶貝兒,我早就問過那位老中醫了,他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謊言被揭穿,蘇籬不免有些心虛,但既然說了謊,就必須得把這謊言進行到底,她伸手抵着他的胸口,微微的喘着氣,說道:「這不是老中醫說的,是醫院的醫生說的。」
「醫院的醫生?」衛乘風挑了挑眉,眼裏全是奸詐的壞笑,「你早就不去醫院了,你現在吃的就是老中醫給你開的補藥,不是嗎?」
蘇籬咬着唇,看着他,「那,那我不想,行不行?」
「不行。」衛乘風咬牙切齒否決了她,一邊動手一邊問道:「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了嗎?之前不動,是因為我不想逼你。」
蘇籬擠了擠眉心,樣子極為可憐委屈,又帶着幾分撒嬌求饒的樣子,「那你現在不是在逼我嗎?」
「現在不一樣了,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要回到從前嗎?那我肯定是從前怎麼疼你的,現在就加倍的把你給疼回來。」
加不加倍的且不說,就聽他這語氣,蘇籬也知道,這一次肯定是逃不掉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蘇籬剛想要再說點什麼,衛乘風便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
衛乘風的確是憋壞了,這些日子以來,別說是什麼實質性的,就算是平時吃個小豆腐,那也就是拉拉小手摸摸小腰,就連親吻都沒有過啊。
現在好不容易開了閘,那就是想收都收不住的。
「別,現在還是白天呢。」
衛乘風七扯八扯的把自己的襯衫給扯掉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什麼白天晚上的,做這種事還要挑時候?」
沒錯,對於一個餓了很久的男人來說,做這種事的確是不需要挑時候的,簡直可以隨時隨地……
咳,反正他是顧不了那麼多了,也不打算再給蘇籬推脫的藉口,直接就動真格的了。
而蘇籬呢,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說的開一些,她也是想他的。
但再怎麼想,她在這件事情上也還是放不開的,真真的做不出主動的那種事情來。
這一場大戰,可以想像的有多麼的激烈。
但衛乘風挑的時間有些不對,也只做了兩次就結束了,畢竟現在家裏可不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雖然他嘴上說着不在意,但也還是不能做的太過的。
事後,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蘇籬身體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不好,體力大不如從前,雖然只有兩次,但依着衛乘風的兇猛程度,這兩次也夠她受的了,所以到浴室也是腿軟的站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讓他幫着自己沖洗。
可是洗着洗着,某人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老婆,我又想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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