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之努力壓抑着湧上來的欣喜,「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
這樣的話,說一次就好了,怎麼還好意思再說第二遍?
白芷咬着嘴唇,不說話。
但段行之依然是高興的,扶着她的肩膀,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跟我和好如初?」
「我……」白芷對上他的眼神,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更何況,她都已經把那樣的話說出口了,不就已經說明一切了嗎?現在再如果說『不』,那段行之還不得把她撕碎了吃掉?
果然,她猶豫的說出這麼一個字來,段行之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白芷微微低頭,聲音也跟着小了一些,「我沒說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還在猶豫什麼?」
白芷抿着嘴唇,有些氣惱的抬頭,瞪他,「你不好意思行不行啊?」
段行之卻突然笑出聲來,揉了揉她的臉,語氣溫和的和之前仿若兩個人,「行,怎麼不行?你說什麼都行。」
白芷拍掉他的手,「討厭。」
說完,不知道怎麼的,她也跟着笑了起來,斜看着他一眼,然後乾脆趴在自己的腿上笑個不停。
段行之不知道她在傻笑什麼,但這樣的笑容卻讓他開心的。
終於,複合了。
可是沒過一會兒,白芷的笑聲就變了味兒,哽咽着哭了起來。
這一哭也把段行之給嚇了一跳,「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他想扶她起來,白芷起死活不起來,趴在自己的腿上這麼哭着。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就好像背了這麼多年的包袱一下子解了下來,身上輕了許多。
這種哭,不是傷心的哭,而是一種解脫的哭。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喜極而泣吧?
哄,哄不了,安慰安慰不了,段行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直到好一會兒之手,她的哭聲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不哭了?」段行之調侃地問她。
白芷搖了搖頭,身子微微起來了一些,但頭卻還是低頭的,長長的頭髮落在臉頰邊上,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從包里翻出紙巾來抹了抹,等抹的差不多了才抬頭看他。
看着她這個樣子,段行之是又心疼又覺得好笑,最後還是很給力的笑了出來。
「你現在就像只兔子。」他伸手在她的眼角揉了揉,「不哭了吧?」
「不哭了。」
「不哭了,那咱們就走了?」
「去哪兒啊?」
段行之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等到了地方,白芷才知道,他這是帶她回到了那個公寓。
車子停好,她只能跟着他下車。
「怎麼來這兒了啊?」
段行之拉着她的手進了電梯,出電梯以後又刷了指紋,直接進了屋。
白芷覺得他的動作有些急切。
果然,剛進屋,白芷就被壓在了門板上,嘴唇也瞬間被封住。
「唔……」
段行之吻的急切,吻的密不透風,吻的完全不給她逃走的可能性。
然而,他帶她回來,想要的不只是這個吻。
直到她肺里的氧氣全部被吸走,他才終於放開她,捧着她的臉,抵着她的額頭,沙啞又急切地說道:「我想你了,小白,你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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