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不知道怎麼了,明明知道這樣說話會激怒他,但還是忍不住的要說。
她可以忍受一些委屈,但不想一直委屈。
就算沒有人比她更明白他們之間婚姻的意義,但她還是不想做一個連最起碼的尊嚴和自由都沒有女人。
如果單單只是這些也就罷了,她還要遭受他的猜測和懷疑,這是最讓她不能忍受的。
懷疑她什麼呢?
懷疑她出軌嗎?
一個沒有出軌的人被一個和老相好牽扯不清的男人懷疑出軌,這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果然,衛乘風怒了,瞳孔猛然一縮,聲音也沉如寒冰,「蘇籬,你別得寸進尺,你是不是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他這樣一說,蘇籬真的就是徹底的被氣笑了,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你想太多了,像我這樣的人,在你面前還有得寸進尺的機會嗎?」
「許你去送喬靈回家,我的朋友送我回來就不行了嗎?這是什麼道理?」
「那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蘇籬想也不想的就回嘴,「你是這麼一個理智的人,我希望你也能理智的看待這個問題。」
衛乘風的臉已經完全是黑的不能再看了,蘇籬屏着呼吸,感覺自己緊張的快要窒息了一翻。
有些時候,衝動,也是需要勇氣的。
「蘇籬,你非要這樣惹我生氣,是不是?」
蘇籬乾脆將頭撇到一邊去,語氣卻仍是不卑不亢,「我沒有想着要惹你生氣,我只是闡述事實而已,難道我現在連辯解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衛乘風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上了樓。
蘇籬卻沒有急着跟進去,反而是站在原地,深吸了幾口氣,等待心情平復下去才作罷。
看着餐廳那邊仍舊是一片狼藉,蘇籬皺了皺眉,最後也還是沒管,上了樓。
走進臥室,沒有看到衛乘風的影子,但是浴室那裏傳來一陣水聲。
蘇籬走進衣帽間,拿了自己的睡衣,又出臥室,去了隔壁的客房。
把水打開,脫掉衣服,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果然是一身的火鍋味。
趕緊嫌棄的把衣服扔到一邊,剛想站到篷頭下面去洗,又想到醫生交待手臂不能碰水,又訕訕的退了回來。
既在然洗不成澡,那也就只能用濕毛巾擦一擦,糊弄一下就行了。
但儘管如此,因為動作不方便,還是擦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把自己弄乾淨。
洗好了之後換上睡衣,然後出了浴室。
沒想到她才出去,就看到衛乘風坐在客房的床上,沉着一張臉,看着她。
蘇籬小小的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衛乘風沒有回答她,反而問道:「怎麼沒洗頭髮?」
「手臂不能沾水,洗不了。」
衛乘風起身,走了過來,「過來,我幫你洗。」
蘇籬張了張嘴,驚訝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剛剛他們不是還……
「不,不用了……」
衛乘風瞄了她的手臂一眼,皺着眉說道:「你的手臂起碼有幾天是不能碰水的,這幾天你都不洗頭髮了?」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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