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已經翻身將她壓住,手掌在她的腰間慢慢的磨蹭着,想脫又像是不脫的樣子。
明明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他卻遲遲不行動,唐念身體的血液成功的被他點燃,身子向上拱了拱,示意他快一點。
「想要?」他貼着她的耳邊問她。
唐念咬着嘴唇,不說話。
明明是他想要,現在卻變成她好像很想要的樣子,唐念怎麼想着都不服氣,就算是想要,她也偏不說,難不成還要開口求他不成?
唐牧白的耐性向來好得很,就算是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是特別急的那一種人。
他親了親她的耳垂,「告訴我,想不想,嗯?」
問他這話的時候,手掌已經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手指像是在彈琴一樣,尋找和開發着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點。
這對唐念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咬着嘴唇的時候也越發的用力了,但再怎麼用力,還是有細微的聲音溢了出來。
「你,你快點。」
「什麼快點?」
唐念瞪他,只是這個時候的瞪視卻化成了又一個勾人的利器,讓唐牧白越加的浴罷不能。
男人啊,在這種事情上,多少都會帶有一點暴力傾向的,儘管唐牧白平時再怎麼溫和,到這種時候,也都溫和不起來了。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同時也轉了方向,在某處捏了一下,便成功的人懷裏的人顫抖不已,「告訴我,想不想要,想不想要我,嗯?」
唐念被逼的沒了辦法,最後只能咬着牙說道:「想。」
那個『想』字,音還沒完全的落下,嘴唇便已經被封住。
再接下來,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這樣後果就是第二天唐念睡了整整一上午。
再醒來的時候也是渾身酸痛,就算是想出去玩,可礙於身上的那些紅色粉色的點子,也不能再穿她那件新買的比基尼了。
坐在陽台上,喝着飲料,看着海邊戲耍的人群,唐念羨慕的直嘆氣。
唐牧白把剝好的瓜子仁推到她面前,「別嘆氣了,想玩的話,我就陪你過去走走。」
「走有什麼意思啊,我想玩。」
「不累了?」
唐念斜了他一眼,滿是怨氣地反問:「這都怪誰?」
「怪我?」
「難道不是嗎?」
唐牧白輕笑,身子往後一靠,長腿交疊,十分悠閒地說道:「我倒覺得要怪你自己。」
「……為什麼?」唐念抓起一邊的瓜子仁來吃。
她現在這樣都是他造成的,他居然還把冒子扣在她的頭上?看他要怎麼來說。
「要不是你勾我,我怎麼可能會做的這麼過?你說,這是不是都要怪你?」
「……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昨天晚上被餵的很飽,唐牧白的心情相當不錯,連這惱人的烈日看在眼裏都覺得有幾分可愛了。
「你要是無聊,我就戴你打高爾夫?那邊還有個馬場,你想騎馬也行。」
唐念有些無語,抓起一把瓜子仁塞進嘴裏,像是解氣一樣的嚼着,咽下去之後才說道:「你覺得我這樣的還能騎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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