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站在噴頭下面,由着熱水灑滿全身,自己則蹲下來,抱着雙膝,就那樣發着呆。
其實,剛剛那些話,絕大部分都是在開玩笑的,她愛他,很高興把第一次給了他,給了自己最愛的人。既然相愛,她又怎麼可能去外面找別的男人呢?
只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玩笑話,卻引來了他這麼大的反應。
說起來,當自己深愛的男人以這樣霸道而強烈的姿態想要擁有自己的時候,她是該高興的。
但是,剛剛的唐牧白,是真的讓她害怕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走進他築好的牢籠里,成了一隻圈養的金絲鳥,只要這個籠子一天不打開,她就一天逃不出去,只能在這裏等死。
明明水溫有些高,已經把她的後背澆的通紅,但她卻沒來由的冷了起來,然後,越冷,就把自己抱的越緊。
不知道這個樣子過了多久,直到浴室的門被撞開,直到一聲怒吼在她耳邊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微微抬頭,正對上的唐牧白那憤怒又心疼的眼神,心裏一下子又暖了起來。
「我問你話呢,你這是幹什麼呢?」
「我……」
可能是蹲的太久了,腿都有些麻了,本來是想站起來,卻反而摔坐到了地上。
下一秒,就被粗魯的抱了起來,出了浴室,又被粗魯的扔到床上,粗魯的裹了被子。
「我不過是說了幾句,你就要這個樣子是不是?念念,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抵抗我,報復我,是不是?」
「不……」
她想說不是這樣的,但只擠出來這麼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來了,雖然裹着被子,身子卻是越來越冷。
唐牧白是真的又氣又心疼,看着她這副樣子,最後只能恨恨的進了浴室,拿了毛巾出來,幫她擦着頭髮。
唐念抿着唇,乖巧的坐在那裏,由着他怎麼弄。
擦了一會兒,唐牧白把毛巾往旁邊一扔,瞪着她,說道:「你說,你這到底是想幹什麼?無聲的抵抗嗎?你是非得找個別的男人來試試才甘心,是不是?」
唐念張了張嘴,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些時候,明明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幾句話,想要說出來,卻是異常的困難。
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唐牧白也是真的生氣,氣的手指都顫了起來,「好,好,你現在就出找吧。」
唐念眼皮子動了動,卻沒有動。
唐牧白突然大喝一聲,「去啊,怎麼不去?」
唐念嘴巴動了動,最後掀開被子,也不顧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下床就往外去。
然而才走到門口就被人給逮了回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幾是兩下子,就把她給扔到了床上。
「你還真去是不是?」唐牧白站在床邊瞪着她,然後連連點頭,一邊解自己衣服一邊說道:「我讓你去,我讓你去,今天我要是能讓你下得來這床,我就不姓唐。」
這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他凶神惡煞的赤着一雙眼睛瞪着她,像是要將她生吞下去一樣。
唐念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牧白,害怕的搖頭拒絕,可唐牧白哪裏還管得了這些,朝着她的脖子直接就咬了下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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