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後再也不離開了。」
蘇籬在他的肩頭蹭了蹭,「我現在怕你以後會不要我,我現在肚子裏還有一個,你以後要是生我的氣了,不要我了,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
衛乘風是徹底被她給逗笑了,在她的腰間捏了捏,「怎麼把自己說的這麼悽慘?你想想,我會讓你和孩子流落在外嗎?」
蘇籬身子微微一僵,「不會嗎?」
「當然不會,那可是我的孩子。」
「我怕的就是這個,我怕你只要孩子,不要我。」
「我可不像你一樣,小沒良心的,把孩子看的比我還重要,在我心裏,你可比孩子們重要多了。別人家都是母憑子貴,在我這裏可是子憑母貴。」
蘇籬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掩蓋了太多的苦澀,只可惜衛乘風卻沒有看到。
見她一直沒有出聲,衛乘風低頭看她,見她一副懨懨的樣子,問道:「是不是困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不要了,估計一會兒念念就該到了,你去給安然打電話吧,讓她也早一點過來。」
「好。」
衛乘風把人放下,幫她拿了個抱枕躺着,又拿了一個薄毯蓋着,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拿着手機去一邊打電話。
蘇籬躺在那裏,看着衛乘風的一舉一動,他似乎是察覺到她正在看自己,轉過頭,與她的目光對上,然後燦然一笑。
蘇籬也笑了笑,終是轉了目光,只是心裏卻越發的不是滋味了。
身上藏着的秘密越大,心裏的壓力也就越大。
果然,沒有多一會兒的工夫,唐牧白就帶着唐念來了。
衛乘風上上下下將唐念打量了一遍,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倒是把唐念看有些莫名其妙,轉頭問唐牧白,「他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唐牧白拉着人坐到沙發上,笑道:「估計是想確認你的感冒好了沒有。」
不愧是衛乘風多年的好久,他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唐念很不屑的『嘁』了一聲,「看把你給小氣的。」
衛乘風沒理她,蘇籬卻起身,把唐念也拉了起來,「別理他,我們到樓上說。」
唐念得意的沖衛乘風挑了挑眉,然後隨着蘇籬一塊上了樓。
到了小花廳,蘇籬也不說話,就是看着她笑,笑的唐念是一身的不自在。
「你們夫妻兩個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都怪怪的呢?你看着我笑什麼?」
「你說呢?」
唐念瞪眼,「我哪知道啊?」
蘇籬指了拽她的脖子,此時唐念已經脫了外面的大衣,裏面就是一個圓領的t恤,剛好露出曲線優美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而那靠近耳根的地方和那鎖骨上面都帶着一些淺粉色的痕跡,而大家都是過來人,這是什麼東西,也就不必多說了。
唐念難得臉紅,想用手遮一遮,可是這種東西哪裏遮得住,最後只得放棄,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那個是蚊子叮的。」
「這種天氣哪時來的蚊子?」
她可真是有意思,撒謊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藉口嗎?
「怎麼沒有?我家暖和,蚊子什麼的都提前結束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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