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一張小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緊緊的閉着眼睛,卻還是微微的點頭。
唐牧白低又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頰,嗓音卻是越來越沙啞,越來越低沉,「別怕,我會輕輕的。」
他能感覺到身下的人微微的顫抖,所以心裏也才更加的憐惜。
他們的第一次,無論他有多麼的急迫,都不能傷到她。
唐念屏住呼吸,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然後說道:「可以了。」
這一刻,他們似乎都等待了太久,不僅僅是唐牧白,就連唐念也是一樣的。
雖然一直在推開他,可是心裏對愛的渴望,對他的渴望,卻從來沒有止歇過。
對於戀人來說,這一刻是神聖的,是一生之中最難忘最美好的記憶。
也正因為對彼此的愛,所以兩個人都在這一場晴事當中感覺到了愉悅,那是一種唐念從來沒有體會的感覺,雖然事後身子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但整個人卻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滿足感。
像是什麼呢?
對,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她還是那個唐念,卻又好像不再是那個唐念了。
唐牧白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裏,從來淡定如斯的男人,如今竟也是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已。
這個女人,終於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是屬於他的了。
「還好嗎?」
唐牧白邊問邊幫她按着腰身,溫熱的掌心讓唐念緩解了些許,但也還是酸痛的。
她靠在他懷裏,磨蹭了幾下,「難受。」
「抱你去泡泡?泡一下可能會好很多。」
「不要。」唐念嬌嗔的拒絕,「好累。」
「我抱你去還不行嗎?」
唐念想了想,輕哼一聲,「都怪你。」
「嗯,都怪我。」唐牧白聲音溫軟得很,哄着她,「都怪我不好,讓我們寶寶受累了,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放水,好不好?」
「嗯。」
唐牧白起身,幫着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就這麼光着,去了浴室。
唐念看着他的背影,還沒褪下去的紅潮再次泛了起來。
真是老不正經啊。
唐牧白放好了熱水,再出來的時候腰間總算是圍了一條浴巾,然後走到床邊就要掀開被子,結果唐念一着急,按着被子就不撒手,「那個……我,我自己來,你去給我拿一件浴袍過來。」
「寶寶害羞了?」唐牧白勾起嘴角,笑容中帶着幾分痞意,卻又極其的動人心魄。
「羞什麼呢,你現在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了,剛剛不僅看過了,還……」
「你還說……」唐念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又嗔又怒的瞪着他,「不許再說了。」
看着她這副模樣,唐牧白真的想再把人好好的疼愛一番,還洗什麼澡?還休息什麼?他現在只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暗暗的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起伏的心情和又湧上來的火氣,才把她的手拿開,「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去給你拿衣服。」
沒有給她拿浴袍,反而是把她的睡衣給她找了出來。
唐念鑽進被窩裏,勉強把睡衣給套上,這才掀被下床,去洗澡。
當然,她也知道這樣有些矯情,兩個人該做的也都做了,但她畢竟是第一次,還是很不習慣啊。
不知道這種事情,以後會不會就習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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