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這一下是真急了。
蘇籬是誰?
那是說走就走的人,之前一走就走了四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現在又因為他這一句話再度離開,誰知道這一次她又會躲到哪裏去,又要走多久呢?
衛乘風的心亂的不行,一邊恨着蘇籬心狠絕決,又一邊着急的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想要找人,唯一能到的就是唐牧白,而手機才剛剛拿出來,唐牧白的電等方面就打了過來。
「我聽說,你又惹人家不高興了?」
衛乘風反應很快,「你知道她在哪兒?」
唐牧白輕笑,「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也不用着急,念念跟着她一起走的,說是去了s市,她外公那裏,不過……」
「不過什麼?你快說。」他在這裏都快要急死了,唐牧白還在那邊賣關子,讓人恨的牙痒痒。
「不過她還會不會回來,或者再去什麼別的你找不到的地方,這可就說不準了。」
「她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半個小時吧,聽說是十一點的飛機。」
衛乘風抬手看了看時間,起身就往外走。
他必須要攔下她,他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萬一,萬一她真的不再回來了怎麼辦?
平時到機場一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讓他半個小時就開到了。
在機場大廳四處的找着,不時的抬手看看時間,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臉上的神情也越發的慌亂起來。
最後沒有辦法,他只好買了機票,安檢之後去找她的候機室。
果然,她帶着兩個孩子坐在那裏,她背對着他坐着,看不到她的神情,衛乘風卻還是無端的緊張了起來。
然而潮潮卻眼尖的看到了他,然後拽了拽媽媽的衣角,「媽媽,衛叔叔。」
「什麼?」
潮潮指着衛乘風站着的方向,「衛叔叔來了。」
蘇籬猛然回頭,四目相對,一個深情,一個冷漠,卻同是相對無言。
衛乘風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喉結動了動,好半晌才問道:「你又要走?」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這次又要走多久?四年?還是五年?」
蘇籬不想理他,可是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往這邊看過來了,這裏也不是吵架的地方,只能緩了緩情緒,說道:「我只是去外公那裏住幾天而已,這幾年一直沒有去看過他,我還會回來的。」
「是嗎?」聽到她這親說,衛乘風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我以為你又要像五年前一樣不聲不響的走掉呢,還回來就好,還回來就好。」
「你……怎麼知道的?」
「剛過去找你,發現你沒在了,我找了牧白。」
「哦。」
蘇籬輕應一聲,兩個人再度無言。
「蘇蘇,那天是我太激動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並非我本意。」
蘇籬搖頭,「有些時候,無意間吐露出來的話才是內心最真實的聲音,你不用再解釋的,我帶着兩個拖油瓶,本就是配不上你的。」
「什麼配上配不上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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