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悠然下樓,臉上看不出任何焦急激動的樣子來。
此時許安然和唐念帶着兩個孩子在外面,只有唐牧白一個人在樓下坐着,見她下來了,挑了挑眉,把報紙折好扔到一邊,「這麼快?」
「他已經醒了,有醫生在這裏嗎?要不要送到醫院去看一看?」
「我找的醫生還在的。」唐牧白隨手招呼一個傭人,「去叫醫生上去看看。」
「是。」
唐牧白看着蘇籬,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給蘇小姐打電話的時候也只是報着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蘇小姐來的倒是很快。」
「唐先生應該是確定我會回來的吧?不然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了,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和乘風可不一樣,我從來不會強迫誰,我不過是打了這個電話把這個消息傳達給蘇小姐,至於蘇小姐要不要回來,那還是不是由你自己決定嗎?」唐牧白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不過由此也看得出來,蘇小姐對乘風還是有些情意在的。」
蘇籬也笑了笑,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水,吹了吹,然後悠悠然的喝了一口,說道:「畢竟曾經夫妻一場,聽說他不久於人世,回來看一看,也不算什麼,哪裏還用得上『情意』兩個字?倒是唐先生說話很有意思,說自己從來不會強迫別人,但你對念念用的那些個手段,不是強迫又是什麼呢?」
唐牧白還是第一次領教蘇籬的伶牙俐齒,「怪不得乘風至今對你都念念不忘,蘇小姐果然是個妙人啊。我也不想勉強她,但她的性格如此,我實在是不得已啊。」
「得不得已,已經是這麼做了,多做無益啊。」
唐牧白輕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剛剛看到那兩個小傢伙,覺得十分的可愛,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總覺得這兩個孩子和乘風有些相像啊。」
蘇籬臉色筱然一變,握着水杯的手掌已經泛白,「唐先生看錯了吧?我的兩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像他?」
「是嗎?也許是我看錯了也說不定。」
蘇籬偷偷打量着唐牧白的神色,可這個男人就是個狐狸,豈是她能看得透的?
既然他能說出這番話來,必然是真的看出什麼來了,那他會不會告訴衛乘風呢?
如果告訴了衛乘風,那麼他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蘇小姐請放心,我不會在乘風面前多嘴的。」
蘇籬猛然抬頭,驚慌的對上唐牧白那帶笑的眼睛,就在那一瞬間,她就確定,唐牧白一定是猜到了什麼。
「告訴不告訴又如何?這是我的孩子,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正說話間,醫生已經從樓上下來,說道:「衛先生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才好,這兩天的飲食也最好清淡一些。」
「那就好,我叫人送你回去。」
「好。」
就算她知道衛乘風剛剛是裝的,但也知道他之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不過現在聽到醫生說沒事,她還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既然他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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