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們現在就回家。」衛乘風找來她的外套幫她穿好,然後直接把人抱了起來要往外走。
蘇籬的臉也不知是羞的還是燒的,紅彤彤的一片,「你幹嗎?快放我下來。」
「你這樣怎麼走?」
「我能走,你快放我下來,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若是以往,遇到這種情況,衛乘風是絕對不會讓步的,但考慮到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妥協的把人放了下來,「能行嗎?」
「我還沒燒到那種地步呢,快走吧。」
等到了家裏,剛下車,衛乘風就把人從車裏抱了出來,然後一路就抱到了樓上的臥室里。
淺淺和潮潮站在樓梯口處向上望去,淺淺不禁感慨,「衛叔叔對媽媽真好。」
潮潮沒說話,但那表情顯然也是認同淺淺的話的。
「哥哥,我餓了。」
潮潮看了看她,「你該減肥了。」
淺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委屈的扁了扁嘴,卻了還是沒有說什麼。
潮潮看到這副模樣先是受不了了,去了廚房,翻了幾個柜子,沒有找到東西,最後踩着小凳子去翻冰箱,從裏面拿出一塊小蛋糕來,「吃這個吧。」
淺淺沒接,「你不是說我胖了嗎?」
「那你不吃?」潮潮作勢要把蛋糕收回來。
「別別別。」淺淺連忙把蛋糕搶了回來,「你就會欺負我,等媽媽病好了,我要告訴媽媽。」
「我給你蛋糕,你還說我欺負你?」
淺淺可能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便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出來,討好地說道:「是我錯了,潮潮對我最好了,我剛剛說告狀是逗你玩的。」
衛乘風把人抱到了床上,拿了睡衣要幫她換。
「我自己來。」蘇籬一把搶過她睡衣。
衛乘風輕嘆,「你又多想了是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我還會有什麼別的想法嗎?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麼禽獸的一個人?」
蘇籬抿了抿唇,「不是的,我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麼呢?
真要說,他在好心裏就是這麼一個禽獸的人,那還不得把他給氣死?
衛乘風輕笑一聲,又把睡衣給搶了過來,「老夫老妻的了,還害羞什麼?你現在生着病,我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嘛,你什麼都不要做,聽話就好。」
最後,還是衛乘風幫着她換好了衣服,過程堪稱順利,但換完睡衣之後,衛乘風就鑽進了衛生間裏,至於是去做什麼的……
蘇籬躲在被子裏,臉色比剛剛還要紅上許多。
過了一會兒,衛乘風從衛生間出來,尷尬的輕咳一聲,然後像若無其事一般的坐在床邊,把體溫度夾在她的腋下。
「晚飯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讓我那邊的廚子做好了送過來,你現在好好休息就行了。」
「嗯。」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早上我疏忽了,你也不會感冒。」
蘇籬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抓住他的,「你不用這麼自責,一點小病而已,打了針,吃了藥,明天就會好了。」
衛乘風低頭親了親她,「原來我們蘇蘇居然這樣善解人意。」
「嗯,我和你不同,你是擅解人衣,我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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