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衛老太太送走,蘇籬輕嘆了一聲,然後進了廚房,把飯菜裝好,拿着錢包和車鑰匙就去了公司。
等她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一點了,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在看文件。
「來了?」
「嗯,餓了吧,快過來吃吧。」蘇籬招呼他,然後把東西放到會客區的茶几上一樣一樣的擺好。
衛乘風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一邊,解開襯衫的袖扣,一邊挽着袖子一邊過去。
「好香啊。」衛乘風坐下來,接過她遞過來的筷子,「你吃了嗎?」
「還沒。」
「那就一起吃。」
「你以為呢,當然要一起吃了,我幹嘛要讓自己餓着?」蘇籬拿起另外一雙筷子,先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
就這一句話,衛乘風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這好端端的,怎麼又發起脾氣來了呢?
「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蘇籬輕咳了一聲,擺了一副淡然的樣子來,問道:「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事?沒什麼事啊。」
衛乘風看着她,目光突然落在了她纏着紗布的手上,放下筷子,一把將她的手抓了過來,擰着眉問道:「怎麼弄的?」
蘇籬被他這突然的一下子嚇了一跳,眨大眼睛問道:「你幹嘛?」
「怎麼弄的?」
「哦,沒事,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的,已經上了藥了,不用這麼大驚不小怪的。」蘇籬要把手抽回來,衛乘風卻不肯鬆手。
「我讓公司的醫生過來看看,我不放心。」
「哎唉,真沒事,不過就是流了點血,又死不了人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蘇籬緩了緩神色,也緩了緩語氣,安撫地說道:「你先鬆開我,你這樣攥着就更疼了。」
聽言,衛乘風馬上就手把給鬆開了,可眉頭卻是越擰越緊。
「怎麼還切手上了呢?」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真沒事了,吃飯吧。」她撿起筷子遞給他。
衛乘風沒接,「從明天開始別做飯了,我讓我那邊的廚子過來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家裏有太多的人,先吃飯吧,這事兒以後再商量。」
衛乘風這才接過筷子,又給她夾了塊肉,這才自己吃起來。
兩個人吃完飯,蘇籬又把飯盒弄好,可剛弄好,又連打了兩個小噴嚏,衛乘風轉頭看她,「感冒了?」
「沒。」
「我還是找人來給你看看吧。」
「真不用,我中午自己弄了薑湯喝了,你忙吧,我回去了。」
衛乘風又轉了回來,摟着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先別回去了,陪我躺會兒吧,我也累了。」
蘇籬想想,便點了點頭。
衛乘風辦公室有一個小裏間,是他的休息室,把窗簾拉上,他摟着她躺了下來。
本來嘛,蘇籬以為只是單純的躺着,也沒有別的什麼想法。
可是有些人的想法就不單純啊,這美人在懷的,溫鄉軟玉的,不做點什麼好像就不太對勁一樣,所以沒安靜多一會兒,手腳就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手腳不老實不說,這嘴也跟着親了上來,蘇籬不耐的推他,「這大白天的你要幹嘛?你到底還睡不睡了?不睡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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