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輕笑,「那要看是騙了身還是騙了心了。」
「有什麼不一樣嗎?」
「如果是騙了心,你應該知道結果的,如果騙了身嘛……」衛乘風輕輕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我就不計較了,並且可以大方的讓你多騙幾次。」
蘇籬知道,他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可是如果再繼續追問下去,他可能就會發現問題,蘇籬抿了抿嘴,只能就此打住。
擦乾了身體,衛乘風怕她出去冷,給她裹了條浴巾,自己則赤,條條的抱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臥室里,把她往被子裏一塞,自己也跟着躺了進去。
在被窩裏,浴巾給扯了下來,扔了出去,然後就把人摟在了懷裏。
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貼着,蘇籬皺着眉:「你怎麼這麼流氓?你就不能裹個浴巾再出來嗎?家裏還有孩子呢,讓孩子們看到這怎麼好?」
「孩子們不是睡了嘛,這條浴巾給你用了,剩下的是帶小黃鴨子的,你讓我圍那個?」
蘇籬『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想像着他圍着小黃鴨浴巾的樣子,怎麼想都覺得可樂。
「你還笑?」衛乘風瞪眼,手掌挪到她的腰間,「信不信我一會讓你笑個夠?」
他知道她身上有痒痒肉,腰這裏尤其的多。
蘇籬受到了威脅,馬上抿着嘴,忍着笑。
衛乘風在她的粉唇上親了一口,「你剛剛說的是話是什麼意思?」
蘇籬的心『咯噔』一聲,「剛剛什麼話?」
「就是你剛剛說騙我的話。」
蘇籬有些心虛的不再看他,「我就是隨口問問,那能有什麼意思?」
「嗯,那睡吧。」
蘇籬本來還很累很困的,這麼一弄,根本就睡不着了,手指在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
「你要是再這麼勾我,那今天晚上你就別想再睡了。」
蘇籬愣了一下,「什麼?」
衛乘風抓住她的手,放在齒間咬了一下,「你說呢?」
蘇籬連忙抽回手指,「快睡吧。」
許安然本來是和蘇籬他們一起離開的,因為喝一些酒,所以唐念特地派了他們家的司機送她,順帶着把崇明也一塊捎上。
其實許安然剛到唐家的時候就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後來唐念和蘇籬又把她拉到一邊問這個崇明怎麼樣,她就更加的確定了。
這是給她介紹對象呢啊。
不過說實話,這個崇明的確是挺帥的,而且是b大的教授,在外面更有自己的律師事物所,這個就更加的給他加分了。
兩個人坐在車後座,崇明先是起了話題,「聽唐念說,許小姐平時很忙。」
「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這樣的,崇先生與念念是怎麼認識的?」
「以前她在b大做過講師。」
「她還做過大學講師?」許安然吃驚不已。
「是啊……」
兩個人都不是話特別多的人,但卻也都不是會冷場的那種人,更何況崇明的職業決定他的口才很棒,說話理智又不失風趣,兩個人聊的甚是投緣。
司機先送了許安然回家,許安然下車,崇明也跟着下來。
「與許小姐聊的很是投緣,希望有時間能與許小姐一起喝咖啡。」
「那是我的榮幸。」
兩個人留了聯繫方式之後崇明才離開,許安然正轉身準備上樓,卻被突然閃過來的人影響了一跳。
「你們聊的很開心嘛,媳婦兒,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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