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皺着眉,瞪着衛乘風,對他剛剛的行為很是憤怒,「你幹什麼呢?你把我放下來。」
衛乘風抿着嘴不說話,步子卻是越邁越大。
蘇籬攥了拳頭就往他身上砸,「衛乘風,你別碰我。」
就算那拳頭沒有多少力道,可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再怎麼樣,這臉面上也是過不去的。
衛乘風的臉又沉下來幾分,只是抱着她越來越緊。
和蘇籬相識的幾個人都一路的跟了過來,就連洛川也是實在放心不下的跟了過來。
到了二樓,進了一家臥室,把她放在床上,趕緊用被子把她裹住,不知道是為怕她凍到還是怕她走光。
「給她找件乾爽的衣服來,還有,醫生呢,什麼時候到?」
唐念也是急的不行,吩咐人去自己的臥室里找衣服,然後說道:「已經給醫生打電話了,很愉就到。」
然而,她才說完,就看到了一邊的洛川,「洛川就是醫生啊,趕緊讓他給蘇蘇看看吧。」然後又轉頭吩咐人再去找套男士的衣服過來給洛川。
衛乘風卻沉聲道:「不用他。」
洛川卻不管那些,走上來,握住蘇籬的手腕,給她把脈。
「你別碰她。」
衛乘風再一次的打斷洛川,目光如刀子一般,似是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
「衛乘風!」蘇籬突然大喝一聲,眼眶微紅的瞪着他,然後指着門口,「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衛乘風身子一晃,眼睛微微的眯住,「你讓我出去?」
「是,你出去。」
唐牧白見衛乘風臉色不對,深怕再生出什麼事情來,趕忙的過來,把人給拉了出去。
蘇籬重重的嘆了一聲,「洛川,對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用,你沒事就好,至於他……」
接下來的話,洛川沒有說完,但蘇籬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個意思了。
衛乘風被唐牧白拉到了自己的臥室,門關的緊緊的,唐牧白輕嘆一聲,「你這是怎麼了?」
衛乘風可能也是覺得今天有些過分了,坐在一邊,捋了一把頭髮,煩躁地說道:「他親她,你沒看到嗎?」
「親她?」唐牧白笑了出來,「人家那是人工呼吸好不好?」
「人工呼吸也不行。」
「你呀,也難道蘇籬會生氣,都那個時候了,你還顧着誰親了她,你說她能不生氣嗎?」
「生氣怎麼了?我就不生氣了?」
「洛川是醫生,那樣做也是為了救人,可以理解的,我想,就算是你躺在那裏,他也會那樣做的。」
「可躺在那裏的不是我,是蘇籬,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憑什麼讓他佔了便宜去?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殺了他。」
「你動了他,蘇籬只會更恨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沒動的。」
衛乘風靠在沙發里,一臉的疲憊,「我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衛乘風『嘖』了一聲,道:「她現在也已經恨透我了,剛剛還說不想見我,我要怎麼辦?」
唐牧白笑,「現在知道着急了?是不是晚了點?你剛剛要是懂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也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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