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抿着唇瞪他,憋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衛乘風,你有什麼事兒就衝着我來,你要報復也好,要算賬也罷,都衝着我來,別把其他人牽扯進來行嗎?」
「呵,看來你對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在乎啊,就憑着你對他的這股子在乎勁兒,他就不算無辜。」
「衛乘風,你別發瘋了行不行?」
「我沒瘋,我清醒得很,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你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衛乘風要把車窗升上來,卻被蘇籬及時的伸手擋住。
「你別走。」
「不怕夾掉手,你就試一試。」
「衛乘風!」蘇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他,突然間覺得這樣的他,好陌生。
然而,衛乘風卻沒有理會她,按着按鈕,直接把玻璃升了上去,可蘇籬也沒有躲,到底還是把她的手夾到了。
被這麼一夾,蘇籬最後還是把手縮了回來,然後看着他的車子從她的身邊擦過,最後直到消失。
待唐牧白叫她的時候,她已是滿臉的淚痕。
「怎麼光着腳就出來了?進去吧。」
蘇籬抹了抹眼淚,然後搖了搖頭,「今天不好意思了,都是因為我,把這個派對弄成了這個樣子。」
「沒關係,念念更關心你好不好。」
「我知道,我……先帶着孩子回去了。」
唐牧白倒是沒有說什麼,反而問道:「我能知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嗎?」
蘇籬身子一僵,「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乘風平時脾氣是不大好,但也絕對不會這樣,更何況他是最捨不得傷你的,看到剛剛那情景,我想應該是你對他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刺激到他了吧?」
「沒……」
「是嗎?也是,其實剛剛是乘風不對,可我覺得你也應該理解他,他愛你,所以他容不得任何一個男人以任何的名義去碰你,可能他表現的是過激了一些,但也不至於就那麼的十惡不赦,蘇小姐,你說呢?」
蘇籬知道唐牧白的厲害,他總是能輕易的看透人心,也能輕易的直戳人的要害,簡單的幾句話,就戳進了她的心裏。
「唐先生也是這樣對念念的嗎?」
「嗯?」唐牧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微愣了一下,才輕笑道:「這是男人的本質,也是男人的通病,我也不例外。」
蘇籬勾着嘴角笑了笑,說道:「在你們看來,你們的這種行為叫『愛』,但這對於女人來說,這是束縛,是最私的一種行為。」
唐牧白看着蘇籬,無言。
蘇籬也是不想再多說,便朝他點了點頭,進了屋裏。
讓人找了一雙唐念的鞋子過來換上,然後拿着自己的東西出了門,給許安然打電話,讓她把孩子送過來。
「你這是就要走了嗎?」
「嗯,弄成這樣,我怎麼還好意思再呆下去?我先回去了,你們玩的開心一點。」共籬又在人群中找了找唐念,沒有看到她的影子,便說道:「你幫我跟念念說一聲吧,哦,明天是淺淺比賽的日子,你們要是有時間就過來吧。」
許安然點頭,「好,等這邊結束了我去看你。」
「不用了,我可能……算了,明天再見吧,再說了,你不是答應段行舟了嘛,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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