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的手撐在她的兩側,因為她這一句話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是因為你才意亂情迷,就算是換成別的男人,我都是這樣,我是成年人,這很正常。」
衛乘風怒極反笑,「是嗎?既然你也說了,你是成年人,既然覺得這種事情理所當然,那麼我們何必要停下來?繼續吧。」
說罷,他便低下頭去,再度覆上胸口處的柔軟,蘇籬身子又是一顫,嘴裏不由得嚶嚀出聲,卻又極時的咬住唇瓣,止住了那快要溢出來的羞人的聲響,手指卻抓上他的頭髮,想要把他給推開。
可她越是這樣,衛乘風越是親的起勁兒,好歹是做了一年的夫妻,她的情浴的大門又是被他一手打開的,他自然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快樂。
又吮又啃一翻之後,那吻又慢慢的向下,順着光潔的小腹來到了她的肚臍處,舌尖在那裏輕輕的打了個轉,也只是這麼一個轉,剛剛才顫了一下的身子又狠狠的顫了兩顫。
「別……」
越是不要,就越是要給。
「衛乘風,你放開我。」蘇籬覺得身子熱的不行,額間也開始冒汗。
衛乘風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讓蘇籬來不及去拒絕,就已經沉迷在慾海之中。
然後,一切都再無需多言,所發生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便可以形容得了的。
當一切歸於平靜,蘇籬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倒是衛乘風還精神得很。
看着懷裏的人,心情複雜得很。
今天,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確是要的太狠了,狠到她身體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可是他並不是故意要這樣的,這種事情又哪裏是控制得住的?
一方面是因為他的確是太想她了,另一方面就是想到她也曾和別的男人做過,心中實在是又酸又痛,於是便想要用力一些,洗清那些個痕跡,雖然他也知道這的確是不好,但沒有辦法,他就是吃醋了,他就是嫉妒了。
他如所有的男人有一樣,有着這樣不可抹滅的劣性根。
但至此,他也明白,如果真的想要和她重新開始,就必須去接受她從前的那段他所不知的過往,畢竟唐牧白說的也是極對的,每個人都有過去,他的過去也並不乾淨。
那麼,他和她,算是兩清了嗎?
可以重新開始了嗎?
不知道她醒來會如何,起碼現在她在他的懷裏,她又是他的了,就算醒過來,做過的事也是抵賴不得的,不是嗎?
可能是姿勢並不是多好,懷裏的人有些彆扭的動了動,衛乘風也跟着換了一個姿勢,看着她再度安靜下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又看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去了衛生間,拿着溫濕的毛巾過來,仔細的幫她擦了擦身子,也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想想又去倒了杯水,放在了床頭,想來明天早上她是用得着的。
待一切忙完,才又重新躺了回去,摟着她,進了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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