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家怎麼了?」何茵茹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該不會是真的在裝傻吧?」
蘇籬被何茵茹說的有些莫名,「我從未插手過公司的事,你說的話我實在是不懂,更沒有必要去裝傻。」
何茵茹想想,蘇籬說的也不無道理,便又冷哼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衛乘風可是『華信』的最大股東,公司已經快是他的了。」
蘇籬不由得暗暗一驚,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
「怎麼,你還真不知道啊。」
蘇籬皺眉,「這是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為這是我的主意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他再做什麼都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誰知道呢,人心險惡,現在b市誰不知道衛乘風對他的前妻痴心不改呀。」
本來何茵茹是打算將她嘲諷一翻的,沒想到蘇籬聽到這樣的話卻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說道:「還是謝謝阿姨告訴我這些,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衛乘風他也是個長情的人呢。」
「呵,聽着你這話還挺得意的嘛。」
「阿姨看出來了?其實這事兒換誰身上,都難免會得意的吧?衛乘風是誰啊,我和他還沒離婚的時候就三不五時的要應付一些沒事往上扒的女人呢,現在離了婚了,還能為我守着,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一旁的蘇沁聽着實在是氣的不行,又忍不住的上前來,諷刺道:「你得意又有什麼用?現在你帶着兩個孩子回來,你就算是想複合,也得問人家衛乘風願不願意呢。」
蘇籬斜了她一眼,「誰說我要跟他複合了?」
「你……」蘇沁被她堵的直瞪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梗了半天,還是給了她一個白眼才算完。
蘇籬在這裏守了一個晚上,不管別人怎麼議論,該她做的,她還是要做的,第二天一早就讓錢進把兩個孩子送了過來。
然後就是出殯,不管是真是假,何茵茹母女哭的撕心裂肺好不傷心,比起她們,蘇籬覺得自己掉的那點眼淚在外人眼裏看起來簡直可以說是薄情寡意了。
等一切都結束,蘇籬多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帶着兩個孩子走人了。
沒有去別的地方,找了一個小飯館,隨便叫了兩個菜,算是解決了一頓,然後才又回了家。
「你們自己先玩着,媽媽先睡一會兒,好不好?」
「好。」
蘇籬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兩個孩子正在老老實實的看動話片,她也就算心的去睡覺了。昨天的奔波再加上一夜沒睡,她現在真的是困的要死了。
只是還沒躺下多一會兒,就聽到了門鈴聲。
知道她在這裏的除了錢進就是衛乘風,不會再有別人,這個時候會來的,應該不是錢進。
蘇籬翻身坐了起來,皺着眉走了出去,正看到淺淺趴在門邊上問道:「你是誰?」
「淺淺嗎?我是你衛叔叔。」
淺淺回頭,嬌聲道:「媽媽,他說是衛叔叔。」
蘇籬揉了揉額頭,她現在就是想裝做不在家都不可能了,「淺淺,媽媽教過你什麼?誰讓你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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