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被氣的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拿着自己包就對屋裏的其他幾位說道:「抱歉,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也不等別人說什麼,許安然便急匆匆的往外走。
段行舟怎麼會讓她一個人離開?趕忙的就追了出去。
衛乘風看着那兩個風風火火的人,突然就笑了起來,蘇籬聽到笑聲,看着他,問道:「你笑什麼?」
「我在想,你和你的朋友性格果然相像。」
「你怎麼會這麼覺得?我和安然的性格根本不一樣的好不好?」
「怎麼不一樣?你當初也不是沒有罵過我『王八蛋』,當初的樣子和許安然罵段行舟的時候一模一樣。」
蘇籬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愕然,「有,有那麼……潑辣嗎?」
衛乘風暢快的笑了起來,把人攬在懷裏,眼裏的寵溺快要溢出來一般,「你說呢?」
蘇籬抿了抿嘴,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其實我和安然都不是這樣,從前都沒有怎麼罵過人的,可見會罵人,也都是被你們逼的。」
「對了,段行舟這人……可靠嗎?」
雖然感情的事,別人不好插手,但出於對朋友的關心,蘇籬還是想從衛乘風這裏了解一些情況,也算是有用的。
衛乘風晃了晃酒杯,「這你讓我怎麼說?說他好?還是說他不好?」
「有什麼就說什麼唄,難不成這些東西都不能說嗎?」
「不是不能說,只是感情的事,別人還是不要管太多的好,我要是說段行舟的好話,你可能也不會相信,許安然更不會信。但我要說他的壞話,反而讓你們先入為主,對他的想法產生了偏差,這對段行舟來說不公平。」
蘇籬琢磨琢磨,覺得衛乘風說的也很有道理,便也不再多問。
衛乘風倒了杯紅酒遞給她,「不是來喝酒的嗎?來吧,咱們兩個喝一杯。」
蘇籬接過來,說道:「干喝酒有什麼意思?這裏不是有節目嗎?今天怎麼沒表演?」
唐念正好聽到她這話,連連點頭,轉頭就去問唐牧白,「大哥,今天怎麼沒有節目?是不是你搞的鬼?」
唐牧白並不否認,「就算是我不說,你覺得這裏的人敢讓你看那些節目?」
「看看怎麼了?又不會掉二斤肉。」
唐牧白湊過來,在她耳邊輕咬,「你要是真看了,我肯定能折騰你掉二斤肉。」
唐念惱羞成怒,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說道:「沒意思,蘇蘇,走,我帶你私奔。」
衛乘風瞪了她一眼,把蘇籬拉了起來,「讓她自己鬧去,咱們回家。」
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由不得蘇籬說什麼,況且就連她都覺得,現在還是回家好一點,唐家兄妹的事,更不是她能摻和的了。
等衛乘風兩個人出去,唐牧白才輕笑出聲,「鬧夠了嗎?」
「沒有。」
「那你是想繼續在這裏鬧,還是回家鬧?」
唐念頓時覺得無趣,又頹然的坐了下來,百般聊賴地問道:「你該不會真的要把這裏關了吧?」
「嗯。」
「你也捨得?」
「這有什麼捨不得的?」唐牧白摸着她的後腦勺,輕聲道:「念念,這世上我唯一捨不得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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