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點頭,「還是你了解她啊。」
蘇籬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這是要開聽審會嗎?」
許安然把肉夾到鐵盤上,然後說道:「我們是心疼你,你說你讓你一個小三給打了,我們能不生氣嗎?」
許安然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問道:「你就真的這麼忍下來了?那鬧離婚是怎麼回事?」
「我沒想忍着,是想離婚來着,可是……」
她不用再多說,許安然就已經差不多猜出個大概了,接着她的話替她說道:「可是衛乘風不答應離婚,說了幾句好話,你就又心軟了是不是?」
唐念沖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眼裏儘是欽佩之意。
蘇籬張了張嘴,能說的話都被許安然給說了,而且字字句句都戳到了點子上,她還能再說什麼呢?
更何況,在她們兩個面前,她也是不想去辯解什麼的。
許安然翻了翻烤得滋滋作響的肉,「要我說,愛情這東西可怕,能把一個有理想有主張的大好青年弄的這樣沒有出息。」
蘇籬看着烤盤上的東西,低聲問道:「你也覺得我這樣很沒有出息嗎?」
許安然和唐念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才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出息,愛情這東西不好說的,我這還沒陷進去呢,我要是陷進去了,沒準還不如你呢。」
「當然,衛乘風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的,如果他能答應和小三兒徹底的斷了關係,這日子也不是不能過下去的。」
蘇籬不再說話,隔了一會兒,才轉移話題的問道:「你和段行舟怎麼樣了?」
許安然神色微微一變,然後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和他能怎麼樣啊?沒戲。」
「是嗎?我聽說他纏你纏的挺緊的,這次是不是還跟着你一去飛去上h省?」
「這你都知道?」許安然有些驚訝,「是衛乘風說的?他的確是跟着我去了,那又怎麼樣,像他這樣的花花大少,我肯定不會跟他怎麼樣的。」
唐念一邊聽着她們說話一邊吃着菜,等把嘴裏的東西都咽下去了,才說道:「段行舟啊,聽說風流史都可以出一套書了,那在b市可是出了名的,連四合院裏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都知道一些的。」
「是吧。」許安然夾了幾塊肉放到蘇籬的盤子裏,「所以啊,他找我也就是圖個新鮮,我不搭理他,他這新鮮勁兒一過,也就算了。」
蘇籬想,也許,在她們三個人當中,只有她是最看不清形勢和未來的人。像唐念和許安然都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而她……只是一再的沉淪,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許安然也吃着肉,然後又把話題轉回到蘇籬的身上,「不過我很想知道那個小三兒現在怎麼樣了,她怎麼不這麼猖狂呢?居然敢對你動手?」
「其實我也有的回去的,後來我和衛乘風鬧了起來,衛乘風去找了她,現在……就該從那房子裏搬出去了吧?」
許安然點頭,「那還差不多,這樣好歹也算是個爺們兒,不然跟他再過下去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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