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的臉色是徹底的冷了下來,「我都已經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不依不饒?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衛乘風,你從小就高高在上,可能從來沒有向別人道歉過,所以你覺得,你難得的一次道歉,不管是多大的錯,別人都應該無條件的原諒你,是嗎?」
衛乘風擰着眉,眸色越來越沉,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跟我回去?」
「我當時離開的時候就把家裏的鑰匙和車的鑰匙都留給你了,意思就是再明顯不過了,我這次出來就沒有打算再回去的,乘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說你這輩子都不會離婚,但我想說的是,沒必要的,沒有愛情的婚姻對於兩個人或是兩個家庭來說都是一場悲劇,大家都不會快樂,何必要勉強栓在一起一輩子呢?」
衛乘風聽她說完,看着她,突然就冷笑出來,「何必栓在一起一輩子?蘇籬,你是因為不想和我拴在一起一輩子,還是因為想和別人栓在一起一輩子?」
「衛乘風,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還要跟我裝傻嗎?蘇籬,你和我離婚之後想怎麼辦?是和那個醫生在一起,還是和那個警察在一起?」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覺得我要和你離婚是因為我有外遇嗎?衛乘風,你到現在都不肯好好的反省自己?」
「反省?我反省了,我道歉了,可是管用嗎?你聽嗎?」
蘇籬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依然是一片清明,「行了,我不想和你再說下去了,你走吧。」
「走?可以,你跟我一起走。」
蘇籬『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忿忿地吼道:「我要離婚,我要和你離婚,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不離。」
「這是我的房子,請你現在離開。」
「不走。」
「你要是不走,我可就報警了。」
「隨你。」
蘇籬皺了皺眉,拿起桌面上的手機就撥了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蘇籬一邊看着衛乘風一邊說道:「我這邊有一個精神病半夜闖進了我家裏,你們快點過來人。」
見她掛了電話,衛乘風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說道:「精神病?我可以靠你誹謗的。」
「隨你。」
「我在自己的家裏,也叫強行闖入嗎?」
「你自己的家?衛乘風,你別搞錯了,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我的房子可以是你的家,你的房子自然也是我的家。」
「那倒未必,你的房子也可以是很多女人的家,不是嗎?」
衛乘風輕嘆,「說到底,還是為了喬靈,我會讓她搬出去的。」
「不用了,她搬不搬出去對我來說沒有意義了,其實,以你們的關係,讓她住在那套公寓裏已經很委屈她了,我看讓她以衛家大少奶奶的身份搬到老宅去才正合適呢。」
「蘇籬,不要咄咄逼人好不好?」
「我有嗎?究竟是我咄咄逼人,還是你們咄咄逼人?」
兩個唇槍舌戰,互不相讓,直到門鈴再次響起,兩個才算是停了下來。
只是沒有想到,事情就有這麼巧,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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