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雖然在技術上不夠嫻熟,但好在還是有一點腦子的,慢慢的在衛乘風的身上點火,卻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在這方面男人和女人不同。
女人可以忍,但男人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豆?
衛乘風最後還是一個翻身,把人壓了下去。
蘇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像是被人把骨頭拆了重新組裝過一樣。
扭頭看了看時間,八點半,身邊的男人居然還在。
「你……」
剛想開口說話,才發現嗓子乾的像是要裂開一樣,難受得很。
「醒了?」身邊的男人動了動,然後把水杯遞了過來,「先喝點水。」
蘇籬想坐起來,但身上實在是酸的不行,再加上自己又什麼都沒穿,只得窩在被子裏一動不動,只眨着一雙眼睛看着他。
衛乘風大概也猜到了她是什麼意思,把她的腦袋托起來,把水杯送到她嘴邊,看她喝的差不多了,才把水杯拿開。
喝了一點水,蘇籬便精神了許多,「你怎麼不上班去啊?」
「今天休息。」
「今天不是周末啊。」
「我是老闆。」
蘇籬居然無言以對。
是啊,他是老闆,所以上不上班都沒有人了過問的。
蘇籬在被子裏動了動,仰着小臉看着他,小聲地問道:「那老闆,昨天晚上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嗎?」
衛乘風微微一愣,把目光重新從電腦上移開,然後看着她,說道:「不滿意。」
蘇籬覺得自己就不該嘴欠的問這個問題,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說這些就不嫌虧心嗎?」
「我為什麼覺得虧心?」
「你……你自己心裏明白。」
衛乘風乾脆的起來,說道:「我心裏明白什麼?」
蘇籬翻了個身,扣趴在床上,完全不管這姿勢好不好看。
衛乘風看了她一眼,嘴角帶笑的進了浴室,梳洗了一番之後才出來,不過卻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說道:「我的背都被你給撓花了,要不要看看?」
蘇籬歪着頭,臉色不郁,「那你還說不滿意?」
衛乘風輕笑,「這只能說明我的技術還不錯,不過……看在你昨天態度還不錯,就允許你進組。」
蘇籬暗暗鬆了口氣,然後又趴着不動了。
「起來吃飯。」
「不吃。」蘇籬懶洋洋地說道:「不想做飯。」
「我已經讓人送來了,現成的。」
「端上來吃。」
衛乘風卻起身,說道:「不准在床上吃東西,限你十分鐘之內下樓,超過十分鐘就沒有早餐給你了。」
衛乘風出了門,蘇籬一邊罵着『周扒皮』一邊從床上困難的爬起來。
把頭髮隨意的綁了一下,然後刷了牙,用冷水潑了兩下臉,之才下樓去。
蘇籬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一個包子就叼在嘴裏,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看了衛乘風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如果臨風不願意娶秦惜,你不會逼他吧?」
衛乘風把報紙扔到一邊,冷聲說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好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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