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所有的生物都存在本能的,蘇籬正是渴的時候,當嘴唇感覺到了水份,自然而然的就喝了起來。
待喝完水,衛乘風又扶着她輕輕的躺下。
換了衣服之後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只是身邊的睡的很沉,自己卻毫無睡意,想要抽支煙,卻又想到身邊的人還病着,想想又把抽屜合上。
到了後半夜,蘇籬身上那滾燙的熱氣把衛乘風給熏醒,伸手探過去,那熱度讓衛乘風不由得一驚,連忙起身,輕輕的拍着蘇籬的臉,「蘇蘇,蘇蘇,醒醒……」
蘇籬緊皺着眉,好像是要醒的樣子,但眼睛就是怎麼都睜不開。
衛乘風心裏有些急,又繼續叫,「蘇蘇,醒醒……」
蘇籬慢慢的睜開眼睛,可只轉了一下,又再閉上。
衛乘風乾脆把人扶起來,靠在懷裏,「寶貝兒,先醒醒,把衣服穿上,你又發燒了,咱們去醫院,嗯?」
蘇籬現在心裏是明白過來了,但頭暈得很,只感覺眼皮有千金重一般,只要睜開就難受得很,只得閉着眼睛啞着嗓子說道:「不去,不去……」
「不去不行,這樣燒下去就燒傻了,乖乖的,好不好?」
蘇籬又晃了晃腦袋,努力了半天終於把眼睛睜開,「不去,有藥。」
蘇籬指了指床邊的柜子,「我晚上從醫院拿的藥。」
「你又去醫院了?」衛乘風問完之後倒也沒有等她的答案,把她放平之後便去拿藥,看了一下說明,擠出來兩粒,然後又下樓去倒水。
把人扶起來,「乖,張嘴,兩粒藥,吃完再睡,好不好?」
這一次蘇籬倒是乖的,張了嘴,就着他遞過來的水把藥給吃了。還沒等他把水杯放下,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衛乘風坐在一邊看着她,心裏五味雜全。
她說晚上又去了醫院,是因為後來又難受了嗎?
想着她自己一個人,感着冒,發着燒,而他卻……
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越想越亂,越想就越難受。
蘇籬再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因為出了不少的汗,身子難受得很,可是掀開被子又不禁打了個冷顫。
「醒了?」
看着推門進來的衛乘風,蘇籬還有些懵的,就坐在那裏,篷頭垢面的傻愣愣的看着他。
衛乘風看着這樣的蘇籬,不由得輕笑出聲,「怎麼,傻了?」
「你……怎麼在這兒?」
「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兒,我該在哪兒?」衛乘風不客氣的反問。
「不是,你不是在大宅嗎?」
衛乘風把水杯放下,手掌覆上她的額頭,「好像還有點燒,先喝點水,一會兒再吃點藥吧。」
蘇籬接過水杯,又愣了一下,才往嘴邊送,發燒之後本來就渴的,這麼一下子就喝了大半杯,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
「你……」
「還沒想起來?看來真的是燒糊塗了。」衛乘風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說道:「那就不去想了,好好的養病,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好不好?」
昨天的事情?
他是說昨天跟她發脾氣的事情嗎?
有些事情是想忘就能忘的嗎?
他衛乘風做得到,她蘇籬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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