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本來就是發着燒的,現在聽着他說這些話,頭更是暈的不行,心也跟着煩躁起來,甚至連解釋的*都沒有了。
「我有說什麼嗎?我還沒說什麼呢,你自己就在這裏臆想起來了。」蘇籬轉過頭,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如果她再解釋解釋,衛乘風的心裏還能痛快一點,但看到她現在懶得解釋的樣子,剛剛一直壓抑着的火氣一下子就噴發出來。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心虛了,是不是?」
蘇籬的臉也沉了下來,她以為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真正的做到風淡雲輕了,但沒有,這樣不講道理的衛乘風仍舊叫她腦仁發疼。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衛乘風,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態度?我好說好商量的跟你解釋你不聽,你非要把人往歪了想,好,那你就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如果你非要認為我跟錢進有什麼,那我也沒有辦法,你不是不能接受我出軌嗎?那就離婚,離了就省心了。」
蘇籬氣的說了一大堆,可這字字句句都像是一塊石頭往衛乘風的心裏頭砸,堵的衛乘風脖子臉都漲的通紅,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顫着手指着她,好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你,你好……」
蘇籬也是氣的不行,哪裏還顧得了他什麼感受?皺着眉,說道:「你還走不走了?你要是不走我就自己打車走了。」
「蘇籬,你到底有心沒心?」
這句話幾乎是衛乘風怒吼出來的,他惡狠狠的瞪着蘇籬,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給吃了一樣。
蘇籬轉過頭來看他,對他眼裏的凶光視而不見,也許是見得多了,現在反而不害怕了。
怕什麼呢?
「我要是沒有心,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了。」蘇籬又攏了攏衣服,伸手去推車門,「你自己好好平靜一下吧,我們現在不適合呆在一起,我先回去了。」
說完,蘇籬便推門下車。
衛乘風愣愣的看着她下車往路邊走,氣的直磨牙,他想下車去追,可是想想又實在是氣她,坐在車裏,看着她的背影,嘴裏罵了一聲『媽的』,還是追了出去。
蘇籬走的不快,衛乘風幾個大步就追了上去,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怒吼道:「你鬧什麼呢?自己發着燒呢不知道嗎?」
蘇籬也不掙扎,只是停下來,抿了抿嘴,然後抬頭看他,「我想,你需要冷靜一下。」
「蘇籬,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做到這地步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聽着他的話,蘇籬不禁冷笑出聲,「哈……是,我的確是給臉不要臉,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不知道嗎?」
蘇籬掙開他的鉗制,退後了一步,一輛計程車正好開過來,她招手,車子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蘇籬坐了進去,看都沒再看他一眼,直接讓司機開車。
衛乘風看着遠去的計程車,更是氣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籬,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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