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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淺也壓了壓聲音,「你知道怎麼回事?」
秦楚搖頭,「你覺得她這樣,是會跟我們說的嗎?」
「那就等吧,等她想說了的,茜茜比我們幾個的調節情緒能力都強,她是豁達的人,不會想不開的。」
秦楚剝着開心果,「但感情的事情誰又說的清呢?很多豁達的人偏偏過不去感情這道關口,現在就看她對江鹿的感情有多深吧。」
衛淺看了一眼正投入在歌唱事業中的凌茜,也嘆了一聲,「有時候我覺得,性情淡薄一些也不錯,起碼對待感情沒有那麼執着,受的傷也會少一些,愛太深了,不見得是好事。」
秦楚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可是如果不愛,也會有遺憾吧?」
這句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
孟一一過來,拍了拍她們兩個,「你們在這兒說什麼悄悄話呢?怎麼不去唱歌啊?」
秦楚笑:「我們這不是聽呢嘛,茜茜性致好,那就讓她先唱,我們一會兒再唱。」
凌茜唱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之後嫌棄地說道:「這水也不過飲啊,要不咱們來點酒吧。」
衛淺和秦楚對視一眼,秦楚開了口,「我們幾個女孩子就不要喝酒了,你要是覺得這個不過飲就喝雪碧吧。」
凌茜皺了皺鼻子,顯然對這個提議也是不滿意的,但也還是聽了話,又喝了兩口水,又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孟一一這才看出點門道來,「呀,她今天很不對勁啊。」
衛淺斜了她一眼,笑道:「你才看出來啊?」
「啊,才看出來,她怎麼了?」
秦楚搖頭,「別問。」
孟一一本來是想問的,但經由秦楚這麼一說,也就憋了回去。
凌茜一個人連着唱了十幾首,嗓子受不了了才停了下來。
她們三個人都沒有人去唱,本該熱鬧的包間此刻卻難得的靜了下來。
孟一一是最受不了這樣氣氛的人,憋了半天還是開了口,「茜茜,你今兒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凌茜正剝着瓜子,聽她這麼一問,動作停了一下,隨後才道:「沒有,就是想唱歌了。」
「這可不像你,你要是有什麼事兒就說出來,我們都能幫你出出主意。」
凌茜乾脆把手裏的瓜子都放下,拍了拍手上的屑末,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吧,其實我也是遇到點事情,心裏不是很舒坦。」
「什麼事啊?」
「我昨天跟江鹿出去,正好遇到他媽了。」
三個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劇情會這樣發展,她會這麼不痛快,可想而知的,江鹿的媽媽肯定是說了什麼傷人的話了。
衛淺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她什麼意思?」
凌茜又撿起一顆瓜子在手裏玩着,「還能是什麼意思?打聽了我的家世背景,然後當着江鹿的面兒就讓別想嫁進他們家。」
說完,她笑了笑,「其實……其實我和江鹿就是談個戀愛,我都沒想過結婚的事,但是這些話挺讓糟心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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