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拿着睡衣去洗澡,再出來的時候衛乘風已經吃完了,那麼一大碗的面,果然是剩了一些的。
「煮多了?」
「嗯。」
「那就放着吧。」蘇籬揉搓着頭髮,毫不在意地說道。
衛乘風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蘇籬頭上頂頭毛巾走了過去,曲着一條腿,然後半側着身面對他,「怎麼了?」
衛乘風伸手接過她頭頂上的毛巾,然後輕輕的揉搓着她的頭髮,邊擦邊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天其實並沒有幫到許安然?」
「沒有幫到她?什麼意思?」蘇籬突然抬頭,一雙大眼睛瞪着衛乘風,眼裏儘是疑惑。
可隨即那眼裏的疑惑便轉為憤怒,「你知道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嗎?你知道那些個男人,那個王總,行為有多惡劣嗎?安然是女人,他們這樣灌一個女人,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和目的?如果我不站出來,你知道現在安然會遭遇到什麼嗎?」
想想當是的情境,蘇籬還是會忍不住的泛寒。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這樣說?你們不僅要灌安然,連我都要灌,拿什麼所謂的資源什麼機會來要脅,這算什麼?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憑什麼呀。」
蘇籬越說越生氣,越說越來勁,一雙眼睛瞪又大了幾分。
「你這樣習以為常的說這件事,是不是因為你就經常幹這種事情啊?」
「我?」衛乘風不知道她怎麼就把事情扯到他身上來了。
「對啊,你們這些大老闆不是經常有飯局嘛,都說娛樂圈亂,其實你們這些人也都一樣吧?有什麼潛規則之類的。」
衛乘風覺得自己被這樣說,他應該很生氣的,但卻沒有,不但沒有,反而還一點想笑。
「蘇籬,你覺得我會需要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才能找到女人嗎?」
「……也是。」
不得不承認,以衛乘風的條件,就算是不用任何手段,那些個女人也會前撲後繼的撲過來,甚至連勾個手指都不用,哪裏會用得着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呢?
「但你不做,不代表別人不做啊,這樣的人還少嗎?」蘇籬忍不住繼續吐槽,說道:「要是今天我不給你打電話求救,那麼我和安然都沒有辦法脫身,估計我們要是不喝,他們都能強灌我們。」
衛乘風的臉色比剛剛陰沉了幾分,不過語氣卻如同剛剛一樣,低沉卻又不失溫和,「你這次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找我了。」
「那是唄,他們想用權利用錢壓我們,那我們就壓回去,估計比錢多,他們肯定比不過你吧?」
衛乘風斜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否認。
蘇籬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論錢的重要性。」
「你們雖然是暫時脫身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會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毀了許安然的前途?」
見蘇籬不解的看着他,衛乘風繼續說道:「你們今天得罪了這些人,以後他們想要整許安然和陸唯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這樣一說,蘇籬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是犯了很大的錯誤,然後再度求救的看向衛乘風,「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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