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哭得沒完沒了,傷心不已,衛乘風站在旁邊也是頭疼的厲害。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哭,看那些女人哭的都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哪裏有像蘇籬這樣不計形象的放聲大哭的?
若是別的還好哄一些,但是這樣的,他從來沒有試過。
衛乘風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好端端的哭什麼?」
蘇籬抖了抖肩膀,示意他走開,哭聲卻是一點也沒小。
衛乘風揉了揉額頭,一副無奈的樣子,最終還是耐下心來又說道:「行了,別哭了,有什麼不痛快的說出來。」
蘇籬回身,邊哭着邊嚷道:「我哪兒都不痛快!」
蘇籬難得這樣撒潑,衛乘風也是難得見到她這個樣子。看着看着也就看出了幾分興味來。
衛乘風覺得這樣的蘇籬很有意思,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
看着蘇籬,他突然就覺得那些女人哭的都有些太過做作,恨不得哭出來的聲音都帶着優美的曲調,而蘇籬這樣的雖然不怎麼美觀,但總好過那些拿腔拿調的。
衛乘風又站了起來,雙手抄着口袋,說道:「行,那你哭吧,我在邊上看着。」
蘇籬一聽這話,更是來氣,坐起來含着眼淚瞪他,「沒你這樣的,衛乘風,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這一下衛乘風笑的更歡了,說道:「嗯,你說對了,你要是想讓我繼續看,那你就繼續哭。」
他這樣一說,蘇籬覺得更憋屈了,一賭氣地說道:「我不哭了。」
衛乘風點頭,「行,既然不哭了,那就下去吃飯吧。」
蘇籬抿着嘴角,起身去了衛生間,簡單的洗了把臉,然後跟着衛乘風下了樓。
吃的東西是衛乘風叫的,雖然也是家常菜,但賣相和味道都是上乘,想也知道不是普通的店裏出來的東西。
蘇籬沒有什麼胃口,吃的不多。
吃完之後便又回到樓上去休息,說是休息也不盡然,多半也是發呆,坐着發呆或者是躺着發呆。
她想,她和衛乘風之間就像是一團亂麻,怎麼解都解不開,除非想要解開的這個人首先放棄,不然永遠都不會有結果。
因為這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問題,而是兩個家族的問題。
她再怎麼心狠,也還沒有狠到不顧一切後果,置蘇家於不顧的地步。
蘇家啊蘇家,命脈被衛乘風緊緊攥在手裏的蘇家,也因此困住了她的一生。
蘇籬想,也許她以後的人生也就是這要了,如果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可能會平靜而富有,看似光鮮,卻又比任何人都寂寞。
看來,這個婚也是離不成了。
別的不說,明天她的謊言就要被戳破,離婚的事情更是一點盼頭都沒有了。
正想着,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洛川。
蘇籬接起電話,「洛川。」
「你現在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
蘇籬苦笑一聲,「出了一點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我明明已經跟他交待好了呀。」
「不是那位醫生的問題,我們這中間任何人都沒有問題,問題出在衛乘風的身上,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1s 4.01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