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安頓好,衛乘風才不耐的扯了扯領帶,然後走出房間。
「總裁,看來今天這事兒算是成了。」
衛乘風腳下未停,說道:「你在這裏開個房間,明天早早去房門口等他。」
「是。」
誰不知道衛乘風手腕一流?不管做什麼事,就沒有他做不成的。
雖然這樣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但現在風氣就是如此,既然對方好吃這一口,那他就沒有必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約束自己。
衛乘風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午夜,門口的小燈開着,橘黃色的,遠遠的望去就覺得溫暖。
自己開了門,看到樓下也是這樣的小燈,便知道蘇籬已經睡下了。
衛乘風換了鞋子,然後靠在牆邊,糊亂的把領帶扯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
他很喜歡現在的感覺,不管自己多晚回來,總有盞燈是為自己留的,總有那麼一個人在家裏等着自己。
雖然從前在老宅的時候也是這樣,甚至有人特意等着他回來,但這種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老婆。
拾步上樓,似乎是怕吵醒那個,刻意放輕了腳步。
到了樓上,推開臥室的房門,看着空蕩蕩大床,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已經分開睡了。
腳下一轉,就到了隔壁的門口,輕輕的轉動把手,然後推門進去。
床頭橘色的燈光開着,他看到她睡的安靜而平靜,本來想退出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又停了下來,然後徑直的朝床邊走去。
他蹲下來,看着趴睡着的人,目光柔和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她平時總是喜歡戴着寬大的眼睛,把這張小臉遮住大半,其實,她的眼睛很漂亮,臉很小,皮膚也很好。衛乘風尤其的喜歡看她瞪大眼睛一臉懵懂的樣子,那天真的模樣能讓人稀罕的想把她揉進骨頭裏去。
手掌已經不自覺的摸到了她的臉頰,拇指輕輕的磨搓着,倒有幾分愛不釋手的意思。
只是床上的人卻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躲開他的撫摸。
衛乘風知道她的躲避是無意識的,她睡覺本來就不老實,現在沒有他在身邊,她翻滾的就更是起勁了。
但衛乘風卻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索性坐到床邊,又伸手去逗她。
直到床上本來熟睡的人睜開惺忪的眼睛。
蘇籬本來就近視,這會兒燈光暗,又沒睡醒,所以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衛乘風。
「你回來了?」
「嗯。」
蘇籬乾脆坐了起來,揉了揉蓬亂的頭髮,很不計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問道:「喝了不少的酒吧?一身的酒味。」
衛乘風輕笑,這樣的笑聲在這樣的夜晚為得越發的低沉而性感,「是喝了一點,有點醉了。」
「那你跑我這兒來幹嘛呀?趕緊去洗洗睡吧,一身的酒氣和脂粉味,難聞死了。」
蘇籬的鼻子很靈,除了那酒氣,還有那些刺鼻的脂粉味,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來的。
但連蘇籬自己都覺得意外,知道他在外面左擁右抱,自己居然不生氣。
呵呵,這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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