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是壓根沒有考慮過,沒有想像過,她與蕭慕白有了孩子會是怎樣的光景。
蕭慕白見她表情不對,難免有些慍怒,忍着了,畢竟,他沒理在先。
「是不是還想着出國?我已經准你與費德勒先生學習了,與國外有差別?」他嚴肅地問,臉色不太好看。
「想啊,但是可以嗎?我知道不可以!」槿兮酸澀道,她已經認命了。
蕭慕白的臉色更沉了,明顯的不高興,槿兮是能理解他的,與他相當的將帥,少帥都與楚笙一般大了,他定是想要孩子的。
「孩子是想要就有,不想要就沒有的嗎?懷上了,我自然會生!」她看着他,平靜且認真道。
她的話,並未教蕭慕白心情舒暢,他揚着唇角,「關於出國的事兒,你最好想都別想!」
霸道地警告完,蕭司令沒忘幫夫人上藥,槿兮一直悶悶不樂的,她心思單純,不快、不滿皆表現在臉上。
偶爾失神地看着他,心裏默默地念:蕭慕白,願你是值得讓我放棄夢想的人。
二十歲的槿兮不知,將來的某一天,這個折斷了她翅膀的男人,還殘忍地撕碎了她的心。
——
歌星阮香瑜與蕭大帥一起跳舞的新聞不脛而走,槿兮是晚上去法式西餐廳才看到報紙的,而她對面,正坐着新聞男主角!
「蕭司令撇下嬌妻,獨與阮小姐跳舞……」槿兮笑着念着標題。
「這是哪家不怕死的報社!」蕭慕白品了口紅酒,挑眉道。
留聲機發出幽雅音樂聲,光線幽暗的餐廳內,只有他們兩位客人。
蕭慕白連近侍都沒讓進來,他們皆在餐廳門口守着。
「蕭司令能做得出,還怪人家報道啊?」槿兮笑着道,一副很大方無所謂的樣兒,手裏的刀叉卻很用力地切着牛排,仿佛那牛排就是對面可惡的男人!
他雖然說了與阮香瑜沒什麼,她也相信,他是堂堂的司令,還會怕她生氣,瞞着她?但是做的事兒教她氣憤。
穿着西裝的男人,與一般男子無異,仿佛只是一位請太太出來吃西餐的好先生,他揚起右手,彈了個響指。
留聲機內的音樂換成了舞曲,起身,整了整西服衣襟,在槿兮的詫異下,往常那般沉肅的男人,此刻,宛若彬彬有禮的紳士,來到她的面前,彎腰,邀請她跳舞。
槿兮傻了眼,怔怔的,好久才回神,不由自主地起了身,答應了他的邀請。
環境優美的餐廳,悅耳的樂曲,昏黃的燈光,穿着西裝的男人,與穿着洋裝的女子,翩翩舞蹈,宛若一對普通的上流社會的夫妻。
因為緊張,槿兮幾次邁錯了步伐,踩到他的皮鞋,他只是莞爾,大手扣着她的纖腰,防止她摔倒。
看着她的容顏,幾次,另一張臉浮現,蕭慕白也偶爾失神,「時槿兮!」
他沉着聲,念她的名字。
是時槿兮,不是白靜知……
「怎麼了?」槿兮莫名,仰起臉,剛好與他對視,男人突然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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