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寨他們雖然知道木森很沒有下限,但此刻木森的表現還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你一個神族帶出一支人族強軍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要領着這支人族強軍去認一名獅族為老祖。
這麼騷的操作你是如何想出來的?
但七寨他們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在木森的連續暗示下,他們也只得收起兵刃,對着獅爾恭敬地喊道『老祖』。
在喊完『老祖』後,七寨緊了緊身上的黑甲,他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過荒謬,只有冰冷的盔甲才能給自己一絲慰藉。
雖然知道既然獅爾分不出他是神族、人族還是獅族,那估計也會默認七寨一行為獅族。但現在塵埃落定,還是讓木森鬆了一口氣。
畢竟雖然他現在是合體,但要是獅爾發起狂來,他估計一招就接不住。
這樣皆大歡喜的好。
「老祖,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心中思緒了一會,木森對獅爾說道。
獅爾點頭,「在短時間內,聖山已經無法給你提供幫助,你需要到現世去歷練。」
「聽老祖的准沒錯!」木森一副老祖我信你的模樣。
「嗯,我現在把你們送回部落,你們都需要歷練,我建議你們去邊疆,和人族拼殺。雖說我們看不起人族血食,但他們的確出了很多驚才絕艷的人物。在與他們的生死拼殺之下,想必你們很快就能穩固修為。」獅爾先是看了一眼木森,然後又掃視七寨等人說道。
深井冰啊!
聽到獅爾的話,七寨等人的腦海中第一時間蹦出這個詞。
在蹦出這個詞後,他們又仿佛明白了什麼,原來獅族這個傢伙神經錯亂,壓根就分不清誰是誰。當着一群人族的面說什麼要多和人族血食廝殺。
呵呵了……
七寨眼神瞄向木森,很想知道他們這個同樣深井冰的都督是如何找到這樣的存在。或者說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都督把這名曾經的大乘給忽悠瘸了?
就在七寨胡思亂想的時候,木森面容嚴肅,聲音中透露着山石不可移的堅定,「老祖,我們就不回部落了,畢竟時間寶貴,任何浪費都是可恥。你直接把我們送到邊疆,我們的血液已經沸騰!迫不及待地要跟人族血食廝殺一場!」
七寨等人的眸光一亮,都督就是都督,好辦法啊!
要是憑藉他們的力量,走到邊疆還不知道要經歷多少艱難險阻。但要是獅爾直接出手相助,那還不眼一閉眼一睜的事?
完美!
「是啊,老祖,我已經壓制不住和人族血食戰鬥的!」
「老祖,我一定打的人族血食跪地求饒,展示我飛雲雄威!」
……
見有希望直接回到邊疆,乞活軍上下開始把節操揣進兜中。他們在心中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認一名神族為都督,那叫一名獅族為老祖也不是特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男人嘛,總得逢場作戲。
乞活士兵的求戰遭到了到獅爾的拒絕,他說道,「以我現在的狀態,無法直接把你們送到邊疆。」
木森等人退而求其次,說把他們送到飛雲部落外圍也好,他們要直接開始試煉,一路殺到邊疆,順便把飛雲部落的威名灑遍整個蠻荒大地。
但這個提議還是被獅爾拒絕。
至此,木森他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獅爾現在只有把他們傳送到飛雲部落的能力,遠一點都不行。
這就讓木森等人很蛋疼,蒼天在上,我們真的不想去飛雲部落啊!
飛雲部落又不是那些沒有底蘊的小部落,獅顓可是有望分神的存在,而且天曉得獅爾為飛雲部落準備了什麼大殺器?
這要是一頭紮上去,很可能會撞得頭破血流。甚至有很大的幾率把命丟下。
「老祖,我現在的身份不一般了吧?」憂愁了一會,木森忽地對獅爾說道。
獅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什麼身份?」
木森拍着胸脯,「我受老祖您親自教導,怎麼說也是親傳弟子。作為您的親傳弟子,在飛雲部落還不得高高在上?至少不用仰人鼻息!」
木森打的注意很好,那就是既然無法避免被傳回飛雲部落,那就想辦法給自己搞個身份。當然,這個身份可能沒太大的用處。
但萬一呢?
飛雲部落沒有規定獅爾老祖不能收神族為弟子吧?
估計他們也不敢。
既然沒有規定,那獅爾老祖作為飛雲部落最負盛名的人物,而且所創聖山到現在還恩澤飛雲部落,所以飛雲部落的獅族總的顧慮一二吧?
很有可能捏着鼻子承認自己。畢竟不承認的話,難道撕破臉皮把自己殺了?
且不說這是對獅爾的嚴重挑釁,自己神族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們忌憚吧?
嘿嘿,我大神族可不是好惹的!逼急了我,我就告到獅族神殿,請他們主持公道。
當然,這招輕易不能用,畢竟現在一大票神族還在通緝自己。自己要是真的告到獅族神殿,搞不好會被獅族神殿直接抓起來。
總之,獅爾必須得給自己一個身份。只有給了自己身份,自己才有底氣硬抗整個飛雲部落。
獅爾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着木森的話。
木森繼續說道,「老祖,我可是要代替你出戰妖族的,到時候如果我的身份太低,也丟你的人不是?」
獅爾被木森說動,然後抬手給了木森一個上面雕刻着無數獅子頭的玉質長尺,「這個尺子中有我一縷意識,你們首領看到就自然知道你的身份。而且尺子中被我封印了三道攻擊,可落分神,能在危機時救你性命。」
木森接過尺子喜不自禁,這可是大殺器啊!他覺得這次去飛雲部落穩了!飛雲部落認他他就罷了,如果不認的話,呵呵,吃我一尺!
能落分神的尺子,直接讓飛雲部落飛天!
在歡喜勁過後,木森忽然又想到,有了這把尺子,自己完全可以跑路啊。飛雲部落肯定是攔不住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為何不跑?
至於和妖族的越戰,去他叉叉叉吧!
「現在距離我和狸瀾的約戰只有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中你必須好生磨練自身,省的到時候被狸瀾後輩打的一敗塗地。」獅爾不知道木森心中所想,在那囑託着。
對此,木森虛與委蛇,不斷點頭應和,但內心卻繼續勾勒着他的逃跑計劃。
「你不用擔心趕不到比賽場所,我已經在你身上種下傳送陣,等到半年時間一到,你就會被直接傳送到比賽場所。」
木森虛假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沒想到獅爾還有這一手。這特麼大乘種下的傳送陣,就算自己逃到人族也得被扯過來吧?
呸!滿是心計的老獅子!
在心中罵了獅爾一陣,木森開始詳細向獅爾了解約戰的事。既然現在有很大的可能逃不掉這一關,還是知道的越詳細越好。
看着虛心聽講的木森,七寨等人只覺得這好像一場黑色幽默。
同時,他們為木森默哀,也在為獅爾默哀。為木森默哀是因為他們這個大都督顯然又要去拼命,這不符合都督整天喊着的混吃等死理想。
為獅爾默哀則是覺得這次飛雲部落肯定會成為一個大笑話。這個笑話還不單單是指萬年之約會由一名神族執行,更多的是木森的搞事能力。七寨他們有預感,如果木森真的去約戰,那必將掀起漫天的波瀾。
木森認真地聽着獅爾的講述,不時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到最後,獅爾問道。
木森點頭。
「什麼問題?」
木森拿出琉璃塔,「老祖,不知道為何,我無法補充塔內的能量。」
獅爾一愣,「這和約戰有關係嗎?」
木森很認真地說道,「當然有關係,這座塔無法補充能量已經成為我的心病,如果您不能解決的話,我必將日日憂愁,搞不好會暴瘦二十斤,順便走火入魔。我暴瘦還有走火入魔沒有關係,但我怕會丟老祖你的臉啊!」
「你想啊,你選出的出戰者要是瘦骨嶙峋,渾身沒有精氣神,往那一戰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而狸瀾選出的出戰者則威風八面,顧盼生姿,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豈不是會把你的老臉給丟光?」
「好,可能老祖你不在乎外表,只注重內在。可是我還有可能走火入魔呢!我這一點都不誇張,我輩武者最忌諱的是什麼?」
「是執念!如果我的執念的話,走火入魔只不過是早晚的事。老祖,你該不會指望一個走火入魔的人去對抗狸瀾選出的出戰者吧?」
……
看着在那唾沫橫飛的木森,七寨等人面無表情。對於木森的毫無下限已經有了免疫力,而且甚至有些像他學習的趨勢,就比如說之前他們喊獅爾老祖。
千里的大提,都是從一個小小的蟻穴開始潰敗的。
另一邊,獅爾覺得木森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於是他接過琉璃塔,掃了一眼說道,「是法則問題,簡單,我幫你改好。」
「老祖一統江湖,千秋萬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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