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什麼口味的翔都不想吃,而且不僅如此,我還想過給你那滿嘴噴糞的嘴裏塞滿翔。
萬象有點憂愁,不,應該說很是憂愁。他完全沒有想到木森能妖孽到這個程度,步步為營,小小的身軀內滿是算計。
麻吉,做個天真快樂的美男子不好嗎?
俗話說的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但是對於吃翔這件事,快馬一百鞭也不行啊。且不說自己能不能咽下去,就算能咽下去,也不能吃啊!
自己是分神巨擘,還是人族戰盟的編制人員,混體制的,這要是真的吃翔,這輩子估計都沒法見人了。搞不好道心都得崩潰!
所以,不能吃!
「咋,準備不認賬?」
「麻溜點,別逼我動手!」
……
萬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看着衿虔子,很想把其一掌拍死。但他又知道這是不現實的,因為自己打不過衿虔子。
討厭一個人卻打不過他,這簡直是世間最糟心的事情。
糟心的萬象最終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向着一旁走去,他體內瘋狂涌動着靈力,狠狠拍打着壁壘,浩瀚的威勢讓虛空都在震盪。
見萬象準備不認賬,衿虔子不幹了,他就要衝過去找萬象理論。
但他剛剛動身,就被千山暮和易戒攔住,千山暮苦口婆心地在那開導衿虔子,讓他以和為貴,不要破壞革命隊伍的和諧。
易戒也說着連連的好話,讓衿虔子得饒人處且饒人。
不是他們拉偏架,而是這件事影響實在太大,如果萬象真的被逼吃翔,那丟人的除了他自己,整個人族戰盟都跟着顏面無光。
「唉,也就是我脾氣好,這個虧我認了!」
看着衿虔子一臉我吃了虧但為大局着想委曲求全的模樣,易戒和千山暮就忍不住氣打一出來。你還特麼有臉委屈,把我們的賠償還過來!
叉叉叉,以前沒聽說衿虔子這個德行啊!難道……
「阿嚏!」木森打了一個阿嚏,他覺得有刁民在背後編排他。
「木祭酒,我們什麼時候總攻?」蘇二目光湛亮地看着木森,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此時,人族聯軍位於一塊四面被隔開的碎裂帶之上,隔開的深深溝壑中全都是流淌的岩漿,而離他們所在位置有些距離的高山此時直接改變了模樣,原本的密林翠竹、飛瀑流泉……全部被灰色的火山岩所取代,在一些地方,岩漿還未冷卻,依舊散發着熾熱的高溫。
百族的傳送陣依舊還在堅強的運轉,不過也出現了嚴重的破碎,傳送能力大大降低。而這些被陸陸續續傳送過來的百族在出來的一個反應就是蒙圈,然後第二反應就是扭身就想回去,這不是開向致富路的車!我要下車!
但他們哪還能下的了車?這個傳送陣是單向的,只能傳過來,不能傳回去。
得拼命啊!
但令他們絕望的是,他們想拼命都找不到人。人族聯軍根本就不與他們相碰,只是依靠箭雨來殺敵。
更令他們絕望的是,他們被傳送過來後,沒有落腳的地方。能直接把骨頭給融化的岩漿還未徹底熄滅,不少看似已經涼下來的火山岩其實蘊含着高烈的溫度,踩上去就得涼涼。
但問題是傳送陣的出口就那麼大,你總不能一直在那呆着吧,畢竟後面還有其他人。你不出去,也得把你擠出去。
對的,光被擠出去猝不及防下被岩漿的高溫給燒死的百族就有好幾百口子。
這仗簡直沒法打,這特麼就是送死啊!
這些被傳送過來的百族幽怨地看着在空中不肯下來的神昭和仙鑒,神昭和仙鑒的樣子雖然不算狼狽,但頭髮也有些焦,衣服有些黑,在沒有當初風發的模樣。被眾多百族盯着,他們也有點不好受。
但不好受也沒法,他們也很絕望,並沒有什麼辦法。現在的情勢和最初顛了個倒,人族這邊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他們成了案板的肉。
自己明明拿着一手好牌,對手卻直接掀了桌子,換了另一種玩法,這特麼跟誰講理去啊……
現在仙鑒和神昭考慮的已經不是如何滅盡百族,而是在考慮如何能逃出生天。他們還有大把的壽元,可不想憋屈地掛到這裏。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就算想跑都跑不掉。雖說現在人族聯軍沒有發起進攻,但是他們的弓弩手卻把周邊的空域全部封鎖,那些準備在空中逃跑的百族全都被射出了篩子。就連兩支神族戰隊和仙族戰隊在嘗試突圍的時候都被逼了回來,還犧牲了幾個。
「人族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啊!」躲避開一支箭矢,神昭憤恨地說道。
仙鑒點了點頭,「我估計等岩漿徹底冷卻後,就是人族聯軍的進攻之時。到時候憑藉我們當下的力量的確很難阻擋。」
神昭很想說,我們當下還有屁的力量!他掃視了一圈四方,原本可謂是兵馬雄厚的百族大軍只剩下歪瓜裂棗幾隻,在空中惶惶,還不時有百族被人族射下去。
就靠這樣的隊伍還想死中求活?
呵呵,沒救了!等死吧!
倖存的百族都被悲觀的情緒所籠罩,他們都看得清當下的情況,這種倒計時等死的可真不好。但就算不好那又能如何?
人生啊,總是有那麼多無能無力的事情。
時間滴答,如溪水沖沙。
人族聯軍在等待火山岩冷卻,百族在等死,而留守營地衿虔子一行正在奮力地攻擊着壁壘。由於切准了傳送陣的點,此時衿虔子他們的攻擊已經初見成效。
不過雖然看到了曙光,但是現場的氣氛並不是很好。不過想想也是,衿虔子和萬象懟成那個樣子,到現在冰冷的氣機還在凝聚,誰敢沒事胡亂咋呼?
眾多武者各個目不轉睛,專注攻擊。不過還有一些武者在偷偷打量劍老人,在事後他們反應過來,能接萬象一招,僅僅退後三步,這妥妥的戰鬥力爆表啊。即使是萬象沒認真隨意而為,那劍老人也不可小覷。
畢竟就算再隨意,那也是分神一擊。
有不少武者已經在想等氣氛緩和下去後,找劍老人聯絡聯絡感情。別看劍老人現在不過是合體初期,在場的有不少大佬修為都比他高。但擱不住人家能打啊!
而且難道你們沒有看到衿虔子把千山暮和萬象忍痛拿出的賠償給了劍老人。有了這些賠償,劍老人估計短期內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眾人算是發現了,講武系真特麼是臥虎藏龍。如果說原本木森的名聲響徹蠻荒是在青年輩之間流傳,那他現在絕對已經蹦到大佬級別。
木森的修為是渣了點,不過金丹。但問題是人家牛逼啊!麾下的客卿都是可以把天捅破的人物。
所以,要不要去講武系當個客卿?
眾多的元嬰、合體很動心,尤其是那些元嬰。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對各類資源的需求也水漲船高。在他們看來,講武系既然有能力養着分神和合體,那他們去了,木森隨便給點東西,讓能讓他們偷着樂。
呵呵,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木森的真正家底,木·一貧如洗·森,你敢信?不,用一貧如洗都是在侮辱這個詞。木·債台高築·森似乎更加合適。
「戰鬥開始了。」就在眾人心緒紛飛的時候,千山暮忽然說道,他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種撫慰人心的律動。
易戒看了千山暮一眼,神情很微妙。
千山暮沒好氣地回視了一眼,他也不想搞這種小手段,問題是你看看現在的氛圍,真是叉叉叉,這是齊心作戰、眾志成城的氛圍嗎?
說起來也是心酸,自己堂堂一個分神,到底都是威震一方,跺跺腳都會地震的人物,現在竟然要搞這種拿不到枱面上說的小手段。唉,大道何其之遠啊,自己就算是名分神,也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真是渴望啊,什麼時候能走到那種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臉色行事的地步?
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翔不翔這麼噁心的問題吧?
……
被千山暮的聲音所撫慰,眾多武者從雜亂的思緒中清明過來,他們看向投影,時不時地發出聲聲讚嘆。「木祭酒真是勇猛啊,一把長刀,無人能敵!」
「羽林衛也不賴,衝鋒時就如一道銀流,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沒有百族能遲緩他們一分一秒。『銀衣銀甲,橫行天下』的名聲果然恰如其實。」
「整個人族聯軍的氣氛都很高漲啊,簡直就如群狼撲食,凶不可擋。」
……
那些熾熱的岩漿終於冷卻下去,一直觀察着溫度的木森二話沒說就帶着羽林衛衝鋒,雖然羽林衛的衝鋒,人族聯軍也跟着動了起來。除了那些被木森安排有堵截、警戒等特殊任務的戰團,其他戰團都開始收割着生命。
「迎戰!迎戰!不能殺出條血路,那就都得死!」神昭面色猙獰地吼道,他身上的神光就如瀑布般流淌,沛然的氣勢甚至都超過了金丹期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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