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必呢,何必逼我出手呢,我真不想動手的,無量天尊。」
看着被自己轟落下地面,口中鮮血狂涌不止的曲劍邪,吳良忍不住一陣感慨,而這話落在曲劍邪的耳中,頓時又氣的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精血。
「你你這該死的牛鼻子,我和你拼了!」
被吳良一氣,曲劍邪體內頓時爆發出了一股瘋狂的劍意,顯然是想和吳良拼命,不過就在此時,李木卻突然出手了,他抬手一指隔空點在了曲劍邪的身上,一下便將曲劍邪給封印住了。
「脾氣還挺大,曲劍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不是我打擊你,你根本就不是吳良長老的對手,人家修為已經達到聖階後期了,即便是在同階之中交手,你也未必就能佔到便宜,更別說你現在修為還不如人家呢。」
「算了,你老老實實將藏私的資源交出來,然後趕緊走吧,免得自取其辱。」
封印住曲劍邪之後,李木連忙開口勸道,這話聽起來是在勸曲劍邪,但落在曲劍邪的耳中,曲劍邪卻感覺更加的氣憤。
「李兄,和他廢什麼話,這傢伙如此不痛快,看樣子日後也難成大道,倒不如直接宰了算了。」
灰光一閃,吳良落在了曲劍邪的身前,忍不住就欲再次出手教訓曲劍邪。
「好了吳良兄,他曲劍邪也算是號人物,咱們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我聖島名義上的長老,我相信他不會吝嗇自己的那點私藏的,畢竟小命可比什麼都重要。」
「再說了,他也沒有犯多大的事,算了吧。」
李木衝着吳良使了個眼色,隨後解開了曲劍邪身上的封印。
「好,很好,我曲劍邪一開始還以為只是不敵你李木,沒想到你北斗盟臥虎藏龍,這個場子我遲早會找回來的!」
被李木解開封印之後,曲劍邪並沒有再死纏爛打,他抬手丟出了兩枚儲物戒指,隨後踉踉蹌蹌的駕馭遁光而起,離開了此處廣場。
「諸位,你們繼續吧,我希望大家都誠心一點,千萬不要像那曲劍邪一樣,不但什麼都沒留住,還白白挨了一頓打,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隨着曲劍邪的離去,李木衝着在場眾人說了一句,隨後和吳良一起,再次飛回了議事大殿前的高台之上。
「咱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剛一飛到高台之上,吳良便皺着眉頭開口傳音問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曲劍邪這傢伙雖然是先天五行靈體,但他太傲了,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不磨練磨練他,地強星軍的傳承,我如何肯交與他。」
李木目露精光的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騙這些人的裂天圖殘片,我真是服了你,居然還說這裂天圖殘片是你李家之物,虧你想得出來。」
吳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哈哈哈,吳良兄,你難道沒看出來嘛,其實這裂天圖殘片是不是我李家先祖之物,這一點都不重要,你真當他們有多少人願意相信啊。」
「他們知道我是想要裂天圖殘片,而且是志在必得,另外我又知道他們哪些人身上有這裂天圖殘片,他們是迫不得已才只得將裂天圖殘片交與我的。」
「說一千道一萬,修煉界實力為尊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只要有實力,你指鹿為馬他們都會跟着信。」
李木面露冷笑道。
「也對,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縱橫修煉界多年的老狐狸,豈會看不明白這點事,也只有曲劍邪這傢伙那麼傲氣,居然不但不給,還反過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你的短。」
「不過他打死也沒想到,這些人早已經被你多番大發神威後給嚇破了膽,哪裏還敢和你作對,討好你還來不及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將這麼多的裂天圖殘片收集起來,究竟是想幹什麼啊,莫非你是想藉助裂天圖殘片,再次進入仙墟界?」
吳良皺着眉頭猜測道。
「仙墟界其實我倒是真想再去一趟,畢竟雪兒還在那裏,但仙墟界的界面法則實在是太厲害了,即便以我的修為,再次進入,也得等三百六十五年才能出來。」
「眼下咱們北斗界是這樣的情況,你說我怎麼可能離開呢。」
李木苦澀的搖了搖頭道。
「那你是想幹什麼,這裂天圖殘片當年被你師傅無名強行化入了你的因果之眼內,和你的領域空間合為了一體,昨天你又吸收了兩塊殘片,這前前後後算在一起,差不多有七八塊了。」
吳良很是好奇的又問道。
「你也不是外人,那兄弟我就不向你隱瞞了,我湊齊裂天圖殘片,是想重聚不朽戰旗。」
李木想了想後,如實的說道。
「我知道,你之前就說了,這裂天圖殘片其實是不朽戰旗的旗布,另外我所得到的地文星君記憶傳承之中,也有一點記載,這不朽戰旗在當年乃是屬於偽天庭之物。」
「有人說不朽戰旗是穹蒼大帝煉製出來的,也有人說是穹蒼大帝意外得到的,總之它曾經是偽天庭的無上戰旗,不過你湊齊了裂天圖殘片又如何,它已經被毀了。」
吳良依舊不解。
「我知道,但不朽戰旗此物,和一般的靈寶不一樣,它還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十分重大,我現在還不能透露,不過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走吧,現在再待在這裏,也沒有多少意義了,咱們先回駐地,等孫齊天一出關,咱們就殺到真魔界去。」
李木話題一轉,也不等吳良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率先朝着駐地所在方向飛遁了過去。」
「這傢伙,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隨後吳良也快速飛離了原地。
回到北斗盟的駐地後,李木直接落在了血劍峰上的一棟閣樓前,並且快速走了進去。
「木兒!」
剛一走入閣樓,李木便見到了趙依依和冷傾城等幾個家人,其中趙依依更是皺着眉頭喊住了他。
「母親,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趙依依緊皺着的眉頭,李木連忙開口問道。
「你什麼時候去真魔界?就非去不可嘛?」
趙依依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
「母親,這件事情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嘛,真魔界之行勢在必行。」
李木知道趙依依擔心自己的安危,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那樣很危險的,一旦你出了點意外,我們怎麼辦,孩子們怎麼辦,公公婆婆怎麼辦?咱們北斗盟怎麼辦?」
蕭雅情緒激動的插嘴道,顯然也是不太希望李木去真魔界。
「你們這都怎麼了,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嘛,要想解決鎮魔洞的威脅,那就必須去真魔界,毀掉那處禁忌陣法才行。」
「若我不去,咱們也堅持不了多久的,到頭來,連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李木滿臉無奈的說道。
「你所說的我們都懂,既然勢在必行,我們也不阻止你,但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們,那就是讓我們隨你,一起去真魔界!」
趙依依說出了一句讓李木臉色大變的話來。
「什麼?你們你們都去啊,那怎麼行呢,這不行,太危險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這種隨時有可能性命不保的事情,我怎麼能讓你們跟着一起去呢。」
「我李木做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同時也讓我北斗的億萬生靈過點安穩日子。」
「我這次去真魔界,若是成功了,便可阻止真魔族在短時間內徹底佔據我北斗,即便是失敗了,你們留下來的人,也可以繼續和真魔族斗。」
李木情緒激動的說道。
「可是我們還是很擔心你啊,咱們是一家人,即便是死,那也要死在一起,若是你這一去不復返,那我們即便是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許如青還是不願意放棄道。
「當然有意義了,你們要活下去,然後為我報仇,同樣的,有你們這些牽掛留在北斗界,我無論如何拼盡全力,也會活着回來的,你們要相信我!」
李木走到了許如青的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唉,罷了,我覺得木兒所言有道理,咱們的實力還不夠,即便是隨他去了真魔界,那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們留在了北斗界,就等於將他的心栓在了北斗,我相信他,作為我的兒子,你們的丈夫,天明和安晴的父親,北斗盟眾弟子的盟主,他一定會活着回來的!」
在沉默了少許後,趙依依突然一聲長嘆,竟是妥協了下來。
「放心吧母親,雖說這次去真魔界吉凶難料,但我多少還是有一點把握的,你們無需太過於擔心我。」
「另外這次我會將父親留下,眼下北斗局勢緊張,必須得留下一位準帝坐鎮,就麻煩你們輔佐父親,應對北斗隨時可能發生變化的局面了。」
李木囑託道。
「這沒問題,有你父親在,再加上現在北極界的力量,即便是魔族真發兵來攻,那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攻下的。」
「對了木兒,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啊,現在已經決定了嗎?」趙依依開口問道。
「還沒有,要等孫齊天前輩出關,他會欺天之術,能幫我們遮掩氣息,從而不受真魔界界面法則之力的壓制,不過按照水皇鼎內的時間流逝速度來看,離他出關,應該也用不了多久了。」
李木解釋道。
「欺天之術?能讓你們不受界面法則之力的壓制?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在真魔界遇上了魔帝,以你的修為要逃跑還是不難的。」
因為事先並不知道欺天之術的事情,趙依依略帶驚喜的說道。
「我說母親,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你兒子的實力,可不止能逃,還能殺呢。」
李木有些無語。
「我當然想盼你好了,這不是讓你以防萬一嘛,好了,不說這個了,有件事情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就是我想將鎮靈經複製一份送給絕情宮。」
「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你包括你父親,都對絕情宮恨之入骨,但但畢竟絕情宮曾經於我有恩,眼下我北斗又到了現在這樣一個地步,我覺得咱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趙依依語氣凝重的說道。
「母親,你太善良了,人家當年是如何對你的,你全忘了,居然還記着她們的恩。」
「唉,算了,這件事情你自己決定吧,畢竟鎮靈經是你的,我和我父親也都不是小氣之人,能化解和絕情宮的恩怨,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李木沒想到趙依依居然會想和絕情宮和解,他想了想後,並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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