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是他兜率宮一直在找的『陰』陽鏡,你將它帶在身上,他太玄宗的人不找你,還能去找誰啊!快扔了它我們走!」
李木一見到『陰』陽鏡,頓時『欲』哭無淚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抬手一甩,將東方破手中裝着『陰』陽鏡的『玉』盒掀飛了出去,隨後拉着東方破一起,化為一道黃『色』靈光,直接鑽入了地面之下不見了蹤影。.:。
李木和東方破才離去不過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十幾道遁光便來到了倒錐形石山的附近,這十幾人全都是超凡境界以上的修為,其中的為首者乃是一個紫須中年男子,足有超凡後期的修為。
「黃埔師兄,根據星轉神盤的感應,『陰』陽鏡應該就在這附近了,但我以靈識掃視過了,這方圓數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活人存在啊?」
一名至道初期的兜率宮弟子四處掃視了一遍,他眉頭緊皺的衝着紫須中年男子道。
「你的靈識太弱了,即便是有活人存在,只要他們全力收斂自身的氣息,相隔這麼遠,你是感應不到對方存在的,四處搜搜看,星轉神盤乃是我太玄宗秘制的法器,是專『門』用來感應『陰』陽鏡這類傳承至寶下落的,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出錯的。」
被兜率宮弟子稱為黃埔的紫須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隨後他衝着一眾兜率宮弟子吩咐了一句,眾人立馬四散了開來,朝着各處仔細的搜尋了過去。
「黃埔師兄,我找到『陰』陽鏡了!!」
前後不過兩炷香的時間,一名搜尋到錐形石山上石『洞』之中的太玄宗弟子,突然鼓動靈識,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大叫,正四處尋找『陰』陽鏡下落的一眾太玄宗弟子聞言,全都駕馭遁光飛到了李木原本所處的石『洞』之中。
「黃埔師兄,『陰』陽鏡。」
黃埔剛一進入石『洞』,一名長相清秀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太玄宗青年弟子,便拿着一個方形『玉』盒走到了黃埔的身前,在這方形『玉』盒之中,黑白兩『色』的『陰』陽鏡,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其中。
「果然是『陰』陽鏡,看這石『洞』不像天然所成,肯定是有人發現了我們的到來,將『陰』陽鏡丟下然後跑了,哼,反應還真夠快的。」
接過了裝有『陰』陽鏡的『玉』盒,黃埔四處打量了一眼他所處的這個簡陋石『洞』,他冷哼道。
「黃埔師兄,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陰』陽鏡,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找到『陰』陽鏡的太玄宗弟子開口詢問道。
「怎麼辦?當然是追了,據『玉』虛宮還存留下來的人說,奪走『陰』陽鏡的應該是一個叫李木的傢伙和他的同夥,據說他們進入了凌霄寶殿,而且還在凌霄寶殿內發現了瑤池仙液和九『色』仙蓮這兩種舉世難尋的奇珍。」
「現在我們幾人找到了『陰』陽鏡,那就說明李木那伙人不久前曾停留在此,他這是見『陰』陽鏡暴『露』了他們的行蹤,所以將『陰』陽鏡給捨棄了。」
黃埔在一番思量過後,開口回道。
「師兄你所言雖然有道理,但是他們人都已經走了,我們又不知道他們往何處逃了,如何追的上呢,我們可是連他們的面都沒照上啊。」
有太玄宗弟子十分為難的開口說道。
「若是在別處,我還真沒有辦法,但他們既然在這處石『洞』內呆過,那我還是有幾分把握能找到他們的行蹤的。」
黃埔說着自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隻黃『色』的紙鶴,正是他太玄宗以追蹤人氣息聞名的黃符雲中鶴。
取出黃符雲中鶴後,黃埔抬手衝着黃『色』的紙鶴一點指,一道靈光自其指尖飛出,落入了黃『色』紙鶴的頭部,很快黃『色』的紙鶴便活靈活現的飛了起來。
飛起來的黃『色』紙鶴圍着整個石『洞』盤旋了七八圈,但讓黃埔有些意外的是,這黃符雲中鶴在盤旋了一陣後,又重回到了他的身前,並且一動也不動,並沒有半點其它的反應。
「黃埔師兄,看這情況,黃符雲中鶴是沒能搜尋到李木那些人的氣息啊。」
看着回到黃埔身前一動不動的黃『色』紙鶴,有太玄宗弟子臉『色』難看的開口說道。
「也不是沒有搜尋到氣息,只是他們留下來的氣息實在是太薄弱了,看來是我們來晚了,他們留下的氣息大多都已經消散了,你們也知道,這黃符雲中鶴必須搜尋到足夠濃郁的氣息,才能追蹤對方的行蹤。」
黃埔面『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放棄了不成?」
見黃符雲中鶴沒什麼希望了,一眾兜率宮弟子全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們不要灰心,雖然黃符雲中鶴用不上了,但我還有辦法。」
黃埔說着一拍腰間的一個灰『色』靈獸袋,只見灰『色』靈光一閃,一頭渾身長滿黑『色』長『毛』的犬類妖獸,自靈獸袋之中飛了出來。
這頭長『毛』妖獸體型不過五尺來長,生有四肢和一條『毛』茸茸的尾巴,一對如蒲扇般的耳朵耷拉在腦後,雖然體型並不算多麼健碩,但它身上卻散發着一股絲毫不弱於黃埔的強大氣息,居然是一頭已經達到了妖君巔峰境界的七級大妖。
「這不是楊長老的嘯天神犬嘛,怎麼會在黃埔師兄你的手中呢?」
看着黃埔放出來的黑『毛』妖犬,在場太玄宗弟子全都『露』出驚訝之『色』,顯然他們都認識這黑『毛』妖犬。
「楊長老托我來這仙墟之中找尋一種十分罕見的靈『藥』,這嘯天神犬的嗅覺有多麼厲害,我想不用我多說你們也都知道,本來楊長老讓我帶它來是搜尋靈『藥』下落的,但現在正好讓它幫我們一把。」
黃埔隨意向眾人解釋了一句,隨後他取出了一塊黑『色』的圓形令牌,並且放出了一縷靈識沒入了手中的圓形令牌之中。
隨着黃埔的一縷靈識沒入了圓形令牌之中,原本被放出來後顯得極為溫順的黑『毛』妖犬突然渾身一震,緊接着它那一對淹沒在長『毛』之中的眼珠子突然『射』出了兩道實質『性』的黑『色』靈光,同時它那狗鼻子在半空中嗅了嗅,隨後化為一道黑光,直接衝出了石『洞』。
「嘯天神犬已經嗅到李木那些人的氣息了,我們快跟上!」
看着衝出石『洞』的嘯天神犬,黃埔頓時『激』動的衝着在場十幾名太玄宗弟子一聲招呼,隨後他率先動身,化為一道黑光也衝出了石『洞』...
「許兄,咱們應該安全了,我們快停下吧,我還想找個地方療傷,將我這斷臂先給長出來呢。」
對太玄宗的人已經追蹤到了自己兩人的氣息,李木和東方破兩人自然是不知曉了,此刻他們正駕馭遁光急速而行,似乎是覺得已經安全了,東方破突然衝着身側不遠處和他並排而行的李木開口說道。
「咱們不能掉以輕心,雖然我們已經遠離了那『陰』陽鏡所在的石山,但那太玄宗追蹤人氣息的手段可不少,萬一被他們追上,我們兩人都得沒命。」
李木一臉謹慎的說道。
「我看你是小心過頭了吧,咱們已經將『陰』陽鏡丟那裏了,他們沒有理由再追我們吶,再說了,他們也不知道『陰』陽鏡究竟是誰丟那裏的,誰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東方破不以為意的說道。
「東方兄,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你撿到的『陰』陽鏡...其實是我三天前丟下的,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撿到,還差點送了『性』命。」
李木在一番糾結過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向東方破解釋道。
「什麼!!是你...是你丟下的,我...那這麼說那天太玄宗的人趕去那五元冰雪果所在的山谷,其實就是因為你了?」
一聽李木所言,東方破頓時臉『色』大變道。
「不錯,我知道為了此事讓你那幾位同『門』送了命,對此我很抱歉,但我事先真不知道太玄宗的人在找那『陰』陽鏡,這『陰』陽鏡是我不久前在太玄宗『玉』虛宮一脈弟子呂岩的手中奪來的,我沒想到他兜率宮的人會為了此寶大動干戈。」
看着臉『色』大變的東方破,李木再次開口解釋道。
「『玉』虛宮呂岩,此人我也聽說過,雖然沒有和他見過面,但聽說此人也是個狠角『色』,另外這『陰』陽鏡我也久聞大名,你居然能在那呂岩手中奪得『陰』陽鏡,想來那呂岩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中吧。」
東方破揣測道。
「沒錯,他『玉』虛宮的人『逼』人太甚,三百年前,我無意中自一頭妖獸的手中捨命奪得一株罕見的靈『藥』,結果被他『玉』虛宮的人盯上了,一直追殺了我三百年。」
「後來我逃到了一個地方,煉化了那株靈『藥』,得到了不小的好處,實力也有了較大的提升,可誰知道那『玉』虛宮的人依舊不死不休的找到了我,我被『逼』無奈之下只得大開殺戒了,他『玉』虛宮有不少人死在了我的手中。」
「正是因為如此,我想我肯定已經被兜率宮的人盯上了,雖然都傳他太玄宗三脈之間內部不合,但畢竟我殺了他太玄宗那麼多人,我想兜率宮那些人為了找回面子,肯定會追殺我的,你若是怕我連累你,咱們現在就分道揚鑣吧。」
李木一本正經的看着東方破道,他並沒有將紫雲帝心蓮和瑤池仙液等物說出來,而是半真半假的大概和東方破說明了自己和太玄宗勢不兩立的關係。
「唉,沒想到你和太玄宗之間還有這麼多的糾葛在內,不過你若是以為我東方破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雖然因為你導致我那幾位同『門』喪了命,但這說到底也不能怪你,罪魁禍首是那太玄宗的人。」
「另外你還救了我一命,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就此和你撇清關係,沒事,這件事情說清楚了就行了,我還是認你這個朋友的,不過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將你的真實姓名告訴我,另外再『露』出你的本來面目給我瞧瞧啊。」
東方破似笑非笑的盯着李木說道,他明顯是發現了李木遮掩了真容,還猜到了許青不是李木的真實姓名。
「沒想到東方兄你這都看出來了,厲害,我真名叫李木,來自北斗界血劍盟!」
李木沒想到東方破居然看出了自己的掩飾,他衝着對方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解除了歸隱術的神通,並且報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你若不遮掩真容掩藏身份,以太玄宗在這仙墟之中的勢力,你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外面行走,咦...你說你來自北斗界?我沒聽錯吧!」
對李木的真實容貌和姓名東方破並沒有在意,他一聽李木來自北斗界,頓時瞪大了眼珠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嘛,我難不成不應該來自北斗界?」
李木看出了東方破的異樣,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倒不是不應該,只是我聽我師尊說過,在諸天萬界之中,北斗界是最神秘的一個界面,而且早在數十萬年之前便被封鎖了,外界之人極難進入你北斗界,我沒想到居然能遇上你這個來自北斗界的人。」
東方破語氣凝重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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