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想到這一點,當真不愧是金玉宗的宗主繼承人啊,既然你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你想怎麼着啊?」
內心的小算盤被李木看穿了,眼中殺機畢露的張鋒突然語氣一寒,整個人身上的氣息瞬間大變,變得有些陰森了起來。
「張鋒啊張鋒,其實我呢也沒有惡意,另外也不是我想到這一點的,火麟閣的人若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你說他們會平白無故的來攻佔你棲霞宗嗎?」
「所以說,你棲霞宗打的什麼主意,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且我相信,那火麟閣的人很快就會殺將回來,另外他們若真是大化門的人在背後授意的話,有可能來的人還不只是火麟閣的,你也知道我李木現在的仇家有多少,一旦他們知道了我在這裏,嘿嘿,你棲霞宗這次不斷掉傳承,那我都不相信。」
面對身上氣息大變的張鋒李木十分隨意的笑了笑,隨着他們這一番交談,另一方那五行大陣之中的火麒麟已然被五行大陣給完全徹底的吸收掉了,李木見狀立馬收回了東皇鍾,以及元氣恢復的差不多了的五行五色旗。
「你的意思是,我棲霞宗這一次絕對是難逃一劫了?」
張鋒聽了李木的話後沉默了一段時間,他在內心一陣糾結之後,一臉不甘的看着李木問道。
「是不是難逃一劫這個我說了不算,不過我勸你還是帶着你棲霞宗的人趕緊的離去才好,因為只要是火麟閣的人再次殺至,你,連帶着你棲霞宗還剩下的弟子,絕對是活不了的,相信我!」
李木一臉凝重的開口勸張鋒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棲霞宗傳承這麼多年了,絕對不能斷送在我的手上,即便是死,我張鋒也要帶着僅剩下的弟子和宗門共存亡!」
「只是可惜了,眼下離一甲子一次的靈府開啟之日,只有三天的時間了,呵呵呵呵,只要再有三天的時間,我就能知道靈府是不是隨着天地元氣的復甦,也會跟着恢復往日的神妙了,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張鋒有些瘋狂的仰天嘶吼道,李木和冷傾城兩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後李木有些激動的問道:「你說離一甲子一次的靈府開啟之日,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張鋒臉上激動的情緒並未褪去,他有些哭喪着臉道:「準確的說應該是不足三天了,按照以往的時間來推算,三天後的正午時分,靈府會伴隨着我棲霞山下的極品靈脈再次出現,錯了,不應該說是極品元脈,極品靈脈早在萬年前就枯萎了,這一萬年來每次出現的都只是一條枯萎到了連普通元脈都不如的枯脈!」
李木在猶豫了片刻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眼珠子轉了轉,緊接着又道:「三天...張長老,從火麟閣到你這棲霞宗需要多長時間?」
張鋒有些疑惑的仔細打量了李木幾眼,道:「如果是日以繼夜的趕路,大概需要兩天的樣子,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想見識見識我棲霞宗的靈府?」
「兩天,差不多了,就以現在他羅重契回去的時間開始算起,他即便是回火麟閣報信,然後再帶着他火麟閣的援兵到來,那至少也需要四天的時間,即便是他們用一些飛遁速度極快的靈寶趕路,那也至少得三天的時間,咱們可以這樣,就冒點險等到靈府出現的那天,到時候咱們去靈府之中看看這靈府到底是什麼狀態,不就可以了麼!」
李木腦中靈光一閃,說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辦法來。
「咦...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不過這很冒險啊,即便是我們能拖到那個時候,到時候怎麼撤退呢,我可不像你們兩,身法武技速度驚人,即便是被人追殺也能逃得掉。」
張鋒對李木所提出來的辦法倒也沒有直接反對,卻另外又提出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來。
「唉,這樣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靈府若進入其中將大門關閉了,外面的人能否強行轟開呢?」
李木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對方提出來的問題他也解決不了,不過對於這所謂的靈府,他的興趣倒是不小,所以願意冒這個險。
「強行轟開?那比較困難,這靈府雖然隨着極品元脈的枯萎,而導致其失去了往日的神妙,但是早在當初我宗的開派祖師開派之前,就測試過了,便是巔峰時期的他,擁有着聖階的力量,也根本破不開靈府的大門,到了現在也一樣,你手中的棲霞令,便是唯一能打開靈府大門的鑰匙!」
張鋒看着李木抓在手中的棲霞令,搖了搖頭道。
李木聞言和冷傾城互望了一眼,隨後兩人嘴角皆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入夜,天空中月明星稀,黑壓壓的一片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李木和冷傾城兩人坐在棲霞宗一座閣樓的屋頂上,正看着遠方的漆黑的天際雙雙出神,此時離李木和冷傾城來到這棲霞宗已經過去兩天一夜了,明天便是棲霞宗靈府大門開啟的日子。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在一番沉寂過後,李木率先開口打破了夜的寧靜,他轉頭看着身旁緊挨着自己而坐的冷傾城。
「想我師尊。」
冷傾城說話一如既往的冷淡,即便是面對李木,若不是在特殊的情況下,也是如此。
「妖閃閃前輩...嗨,她那樣的選擇,其實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你知道他和我師尊池雲之間的恩恩怨怨嗎?」
一聽冷傾城提起其師尊妖閃閃,李木腦海中立時便想到了當初在雪靈峰,妖閃閃自爆元靈的那一幕,後來李木將妖閃閃和池雲兩人的屍身合葬在了一處僻靜而安寧的小山谷,也算是告慰了兩人的在天之靈。
「聽師尊提起過,她和我一樣,也是一個有心事全都只會藏在心裏的人,不同的是我的心事不像她那般複雜,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師徒兩經常相互傾訴心事,所以她的事情我都知道。」
「她其實並不想成為修煉者,之所以會選擇加入雪靈宗,那是因為她想找到你師尊池雲的下落,可她後來即便是找到了你師尊,也還是放不下心中的那段往事,所以大多時候,他們兩人見面,往往說不上幾句話。」
提起自己的師尊妖閃閃,冷傾城神色有些傷感,但在李木面前,她還是少見的多說了不少的話。
「人死如燈滅,更何況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永遠在一起了,我們作為徒弟,不應該這麼傷感,要為他們高興,不是嗎?」
李木強顏歡笑的安慰着冷傾城道,冷傾城聞言轉頭一看李木,她發現李木的眼角早已經濕潤了,有關於池雲,冷傾城知道他和李木感情匪淺,如若不然,池雲也不至於為李木而死了。
冷傾城自懷中取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替李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隨後有些無語道:「你自己才說了,要為他們而高興,怎麼你自己倒先哭上了。」
「沒哭,我李木是誰,前天才被人稱為血魔,堂堂血魔又怎麼可能會哭呢!」
李木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笑着搖了搖頭。
「哭了就是哭了,在我面前,你裝什麼,對了,明天若是那靈府真的恢復了萬年前的神妙,你會怎麼做?你該不會是想進入那所謂的靈府之中,待個六十年吧?」
冷傾城白了李木一眼後,一臉凝重的盯着李木道,李木聞言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了,他眉頭微微皺起,並沒有立馬回答冷傾城的話,兩人就這麼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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