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爺爺,他...他欺負我!」
看着突然到來的兩人,許如青臉色一喜,衝着其中一個年歲較長的老者一臉幽怨的委屈道。
「嘿嘿嘿,你們一戰的經過我都看在了眼中,這事不能怪李木,你也是,這大小姐的性子得改改了,如若不然日後行走修煉界會吃虧的!」
酒中顛壞笑了兩聲隨後降落到了地面。
「木兒!還不快拜見酒王前輩!他可是咱兩的救命恩人。」
隨着酒中顛降落在地,另外一位和酒中顛一起到來的女子連忙衝着李木使了個眼色,此人正是昱紅衣,不過讓李木又驚又喜的是,昱紅衣斷了的左臂居然重新長出來了。
來不及和昱紅衣敘舊,李木單膝跪地衝着酒中顛行了一大禮,隨後一臉真誠的說道:「晚輩李木,多謝前輩出手救命之恩,前輩的大恩大德,晚輩沒齒難忘!」
「嘿嘿,你小子不要多禮,起來吧!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酒中顛喝了一口葫蘆內的酒,隨後衝着李木一甩袖子,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李木託了起來,這讓李木對眼前這鬍子拉碴的老頭大感佩服,到底是真王境界的強者,抬手便是神通,他連半點元氣波動都感應不到。
「受人之託?這我之前也曾聽青兒和我說起過,不知前輩能否告知晚輩,前輩究竟是受了何人所託,這樣晚輩日後也好報答則個。」
李木試探性的問道,對到底是誰托酒中顛救自己的,很感興趣。
酒中顛表情嚴肅了起來,回道:「這個嘛,不能告訴你,你也不要再問,這是我和對方的約定,你放心吧,時間到了,他自然會出來見你的,現在嘛,你還是不要多想才好!另外呢,我還答應了他要收你為徒,你可願意啊。」
「前輩要收晚輩為徒?這...實不相瞞,晚輩早已是金玉宗池雲長老的親傳弟子了,未曾徵得師傅同意,這...這也不太好再拜入前輩門下啊。」
李木糾結了一陣之後,有些不太情願的推脫道,這話一出,非但讓酒中顛意外了一把,就連一旁的昱紅衣和許如青也都是臉色大變,能拜入一位真王強者的門下,這在修煉界那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他們誰也沒想到李木居然會拒絕。
「李木!你還真是根木頭啊你,這樣的機會可不是誰都能遇上的,我祖爺爺願意收你為徒,你居然還不樂意!!」
許如青本就因為李木剛才摟了她一下內心正氣憤,見李木又如此不知好歹的推脫拒絕了酒中顛收徒的好意,頓時一臉氣憤的衝着李木罵了一頓。
「還望前輩不要誤會,能拜在前輩的門下,這自然是晚輩的福分,但是...但是晚輩...我...」
李木一臉的鬱悶,想要開口又不知道怎麼和對方說,畢竟他總不可能和對方說他曾經在一位超凡境界大能的指點下修煉了十幾年,對方的指點對他用處不大,這樣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人家的意思。
「好了!你不必多說!看樣子是我這個老酒鬼不配做你師傅,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當我沒有提過,你們兩在這裏休整兩天,然後離去吧!青兒,跟我回去!」
酒中顛臉拉得老長,他瞪了李木一眼,隨後一把拉着許如青,兩人化為了一道遁光,朝着不遠處一座山峰飛了過去,原地只留下了一臉鬱悶的李木和一臉惋惜的昱紅衣。
「木兒!你糊塗呀!人家酒王前輩好心好意要收你為徒,你...你為什麼要拒絕啊,你真是氣死我了,我都替你着急!!」
見酒中顛和許如青離開了,昱紅衣一臉惋惜之色的衝着李木說道,對李木為什麼要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非常的不理解。
「紅衣姑姑,你別生氣,你也知道,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所以我不想在這酒靈洞天之內多浪費時間!」
「這酒王是真王級別的強者我知道,但是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實話和你說了吧,其實你那天也見到了,有人發動了一種召喚大陣,將我身上一塊染血的破布給召喚走了,為此甚至不惜發動了帝器攻擊。」
「我那塊染血的破布內,其實藏着一縷超凡強者的殘魂,他便是我真正的授業恩師,他以前是一位超凡境界的大能,我在他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雖然不說十分的全面,但是肯定不比一位真王的傳授差!所以你不要以為我沒有經過考慮,我其實想到了很多,希望你能理解。」
看着昱紅衣一臉氣憤的樣子,李木悄悄地用靈識傳音和對方說道。
「什麼!超凡境界的大能,怪不得那天會惹來那麼大的動靜,連絕情宮的一件聖器都給毀了!」
昱紅衣聽了李木的傳音後,臉色大變,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李木年紀輕輕卻能擁有現在這般異於常人的戰力,有一位超凡境界的大能在背後一直指點他,這樣的機遇比起拜一位真王為師更為難得。
「是啊,所以我才不想拜在這酒王門下空耗時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金玉宗,然後好好地修煉,等我修為上去了,到時候有資格繼承金玉宗的宗主之位,我便能藉助金玉宗的力量,去營救我的母親!」
李木滿眼精光的和昱紅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普通的一個真王強者,還真對你沒什麼太大的吸引力了,但是木兒,姑姑我還是要勸勸你,你最好還是不要白白浪費了許前輩的這一番好心,他到底也是一位真王后期的強者。」
「我知道你是想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做你早已經在心中計劃好了的事情,但是你相信姑姑,你拜許前輩為師的話,絕對是你目前提升修為的最佳途徑。你難道就真的能夠保證你回到金玉宗內,能比得上你呆在許前輩這裏修煉的快?」
昱紅衣依舊還是希望李木能留在酒中顛這裏拜對方為師,繼續開口勸道。
李木眉頭皺了起來,他猶豫了少許後,問道:「紅衣姑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是不是知道了是誰托酒中顛前輩救我並且收我為徒的?」
昱紅衣顯然沒想到李木會問這樣一個問題,當即神態變了數變,但是她很快便恢復了正常,淺笑道:「木兒,許前輩救了你我之事我也曾仔細的問過對方,但是對方就是不願意說,嗯...我猜...好像和你金玉宗和雪靈宗都有些關係吧,具體我並不知情。」
「金玉宗和雪靈宗?這恐怕不是吧,我那事事發突然,即便是我金玉宗都根本未能及時作出反應,就更不要說和我關係沒太大的雪靈宗了。」李木有些不相信道。
「那我是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在你之前便被絕情宮的人設計擒住了,後來被直接帶去了天戈平原,在許前輩救了我之後就和對方一同來了這京國的酒靈洞天。」
「在這酒靈洞天內他替你療好了傷,隨後帶着我出去了一趟,找到了他的一位好友幫我斷臂之疾給治好了,對咱們是真不錯,所以木兒,你還是聽姑姑我一句勸,拜酒王前輩為師吧!」
「你也見到了,絕情宮的勢力遠不是你我想像中的那般簡單的,人家跨了這麼遠的距離,隨隨便便就調動了兩百多位神通強者,五六名通玄境界的強者對付你,這還是在你金玉宗為主導的秦國內,其實力之恐怖,就連我這個曾經的絕情宮弟子都沒能想到,這遠非是個人能與之為敵的!」
昱紅衣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是啊,正因為絕情宮這般強大,所以光靠我一個人很難與之匹敵,所以我才想先在金玉宗內發展我自己的勢力,等到時間成熟了,再聯合其他一些勢力,共同對付絕情宮,所以我先得回金玉宗啊!」
李木還是不太贊同昱紅衣的意見,關於修煉和對付絕情宮,他自己早已經有一套計劃了,所以他不想憑空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你啊!!真是不開竅,你想借金玉宗幫你打擊絕情宮這個想法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想在一個宗門內發展自己的勢力,前提是什麼,你得擁有絕對的實力和修為,而且像金玉宗這種擁有真王強者甚至超凡大能的宗門,要想達到能影響全宗的程度,你以為真是靠一兩個通玄境界的長老就能做到的嗎?」
「我這樣和你說吧,哪怕是現任金玉宗的宗主李乘風,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引導金玉宗和絕情宮開戰!一個宗門內的水有多深你沒有進入過高層肯定是不知道的,就說這次你在沈家之事,你金玉宗倒也不蠢,查出了一些幫凶,像白雲城的司徒家,小極道,天一門,均有通玄境界的強者插手了。」
你金玉宗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派出了大股的力量將司徒家、小極道、天一門全給滅了門,但是修煉界都在傳,在金玉宗滅小極道的那天,有小極道的人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幕後真兇是絕情宮,但是你金玉宗連屁都沒敢放,不敢去招惹絕情宮!」
昱紅衣說着臉色都有些漲紅了起來,語氣明顯有些過於激動。
「我知道,要想憑藉一個人的影響力去影響一個像金玉宗這樣的宗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金玉宗傳承了這麼多萬年,宗門內的大事的確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決定的了的,但是紅衣姑姑,你說我能怎麼辦呢!我真的很想殺入絕情宮救出我的母親,他媽的,我長這麼大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沒有見過一面...!」
李木面露痛苦之色的說道,聲音有些哽咽。
「好木兒,你的心情姑姑理解,但是現在不是咱們說這些的時候,姑姑將你的事情和酒王前輩大概說了一下,你想知道對方是怎麼建議的嘛?」昱紅衣拍了拍李木的肩膀,淡笑着的問道。
「他是怎麼建議的?他乃是真王境界的強者,我相信他應該有獨特的建議吧?」李木心中一動,頓時來了精神。
「他針對你目前的這種情況,建議你發展自己的勢力,他說現在的天地元脈已經開始復甦了,修煉界的格局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在這個時候發展自己的勢力是最好的時機。」
「另外最好能廣結好友,尤其是修為高的散修和有勢力背景的人物,你不要小看這一點,有時候你若能和一些大宗門的核心人物搭上點關係,那麼便能藉助對方背後勢力的力量,你想想,若按許前輩這番建議做下去,要對付絕情宮,是不是比起你去金玉宗內摸爬滾打還不一定有結果要好得多啊?」
昱紅衣說着說着,雙眼之中亮起了精光,而李木也是如此,似乎在思量對方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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