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寢室門口,看到門緊閉着,看了看時間剛好8 點整,這群消息肯定沒醒麼,掏了掏鑰匙,輕輕的轉了轉門。悄悄進去,看了看果真都還在睡覺,輕輕跑到胖子的床旁邊貼着他的耳朵大叫叫了一聲「胖子!」胖子一下嚇得坐了起來,肚子白花花的肉閃着葉宏益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來的人便大叫到「葉子!你有病啊你!」
葉宏益那手戳了戳胖子身上的肥肉便說「不是你讓我今天回來的,」
「我說讓你今天回來,讓你這麼早回來了麼。真是擾人清夢。」說着還想撲回床上繼續睡。
葉宏益跳下來,看到曹雲白旁邊居然沒人便不由得問道「老白,儲德耀哪去了。不會去圖書館去了?不對啊,門不是從裏面鎖了麼,那他去哪裏去了?」
曹雲白看了眼胖子,胖子忽然說道「老白,得趕緊起來了,還得給儲德耀送早點去,今天他好像拆線。」葉宏益聽得一臉霧水的問道「什麼送早點啊,儲德耀沒手沒腳啊?還有什麼拆線啊,他怎麼了?」葉宏益一臉發出好幾個疑問。
胖子幽幽的回道「他有手有腳,可是斷了。」
葉宏益大驚「什麼情況,他怎麼了?」
巢雲白解釋道「被人打了。」
葉宏益更家氣氛了「什麼情況啊,他怎麼會被人打啊,況且老白,你不是在的麼,怎麼會讓儲德耀被人發了去。還斷了手斷了腳。」
「老白當時不在,我也不在,我們是接到醫院的電話才趕過去,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這樣了。」胖子又把話接過去說道。
「是什麼人,儲德耀惹了什麼人?我們學校的?我們學校的不敢動我們寢室的人啊,難道是別的學校的?」葉宏益感到十分奇怪。
「不知道,我們也問他,什麼人打的,他也不說話,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巢雲白說。
葉宏益想了想,就對還坐在床上的兩人說「趕緊的啊,刷牙洗臉去,去醫院去,我個你們一起去。」葉宏益坐在椅子上想,儲德耀平常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怎麼會惹上人,還被打了呢,真的是奇了怪了。一定要搞清楚去,他的人怎麼可能被人無辜打了去,真的是越想越氣。
胖子他們快速的洗漱好,三個人買了早點就往醫院裏去走去。
他們剛要進去就看到有個女孩從儲德耀病房裏出來,看到他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便埋下頭快不走了。
「這什麼情況啊,這女的是誰啊。」胖子奇怪的問。
「不知道,沒見過,也沒聽儲德耀說過啊。」曹雲白會道。
「好啦,好啦,別猜了,我們進去吧。」葉宏益率先推開病房們。
胖子跳到前面來,退着葉宏益誇張的對儲德耀說「老儲,你看誰來看你了。」
儲德耀微微睜了睜眼睛,看到來的人是葉宏益便說「是葉子啊,你來了。坐」眼神視意了旁邊的凳子。
「老儲,你還沒吃早點吧。葉子買了好多,你要吃哪種。」胖子打開膠袋說道。
「我吃過了。」儲德耀淡淡的說道。胖子奇怪的說「什麼叫你吃過了,你手腳還掉着呢,你怎麼吃的?」
「別人送的。」儲德耀又說。
「好吧,你不是沒告訴你爸媽麼,對了不會是剛才在病房門口遇見的那個女孩吧。」胖子皺了皺眉頭。儲德耀明顯聽到這個,身體怔了怔,應了一句嗯。便閉上了眼睛。
葉宏益環顧了,病房,看了看儲德耀吊着的腿,還有掛着的手。發現他好像只是手和腳骨折了,臉上磨破了點皮,他以為他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呢,胖子真的是大驚小怪,但隨即想了想這樣的傷在平常人眼裏的確是算是重傷了,而且平時那麼本分的人怎麼會惹上人。肯定有事,而且看樣子他還不是很想說。
葉宏益看着儲德耀正經的說「老儲,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啊!」儲德耀弱弱的回道。他最怕葉宏益這種正經的表情了,真的是嚇死人。
「是兄弟,為什麼出了是,不說一聲,」葉宏益又說道。
「我倒是想說啊,他們那麼多人,我電話都還來不及打就被撂倒了,我怎麼說。」儲德耀囁嚅道。
「什麼!那麼多人是什麼意思!」胖子插了一句。
「你最好給我們解釋清楚。」巢雲白義憤填膺的說。
儲德耀想了想他們都這樣問了,在不說豈不是拿他們不當兄弟便緩緩的說道「我不是周末喜歡去市圖書館看書麼,你們不知道有多巧我和一個女孩子很多個星期都是坐在一起看書,我有次聽到她的鈴聲響我才發現我們兩個連鈴聲都是一樣的,真是特別可愛的女孩子,說話聲音也很可愛……」
胖子打斷了他的話翻了個白眼「說重點好嘛,你不要在描述這個女孩有多可愛了,我們已經知道了。」
「她就是很可愛啊,對了他叫木子,我和他一起出圖書館,一起去吃飯,然後我送他回家,在路上遇到一些不知道什麼人想要把她掠走,嘴裏還說什麼他爸爸已經把她抵押給他們了的話,第一晚上的人不是很多,我把他們趕跑以後就囑咐他小心點,她告訴我說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收高利貸的,他爸爸借了高利貸,沒錢還,每天來要債。然後第二天在送他回去的時候就被人圍攻了。儲德耀無語的說道。」
「來,我來,總結一下,也就是老儲你,英雄救美沒救成功,是這樣麼。」胖子眨了眨眼睛說道。
「好像確實是這樣。」儲德耀說。
「那我們之前問你,你怎麼不說。」胖子無語道。
「我不是怕你們笑話麼。」儲德耀無奈的說。
「誰笑話你,真的是,雖然真的有點好笑。哈哈哈……」胖子笑出聲來。
「行了,胖子,別笑了」葉宏益出聲制止。轉過頭來又對儲德耀說,「那你要怎麼辦,那女孩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儲德耀煩躁的拿背子蓋住頭。
「那你記住那個帶頭的人長什麼樣子的麼」葉宏益又問。
「好像是臉上有顆大黑痣,當時人太多,看不太清。」儲德耀回憶說道。
「那個女孩家在哪?」葉宏益繼續問。
「好像是在風波小區,我也不清楚。咦……葉子,你想幹嘛?你不要亂來啊……」儲德耀突然想起他要一直問那麼多的用意,按照葉宏益的性格,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了,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過去,真的是開玩笑!
葉宏益拿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們兩個,便說「沒什麼,你不要想了。我們回去了,老儲你安心靜養。」說完就帶着胖子他們走出病房了。
「葉子,葉子,你想幹嘛啊?」胖子急切的問道。
「不幹什麼啊,就是去會會那些酒囊飯袋了。」葉宏益氣定神閒的說到。而後又說「老白,你跟不跟我去。」
「當然去。」曹心白說。
「哎,哎,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胖子不好心的說。
「行吧,你幫我們放風去,開玩笑,我的兄弟,就這樣被人打了,我能一聲不啃啊,真是好笑,走我們去會會這些人。」說罷就帶着胖子二人來到了風波小區。
這是一棟非常破舊的樓了,牆皮斑斑脫落,貼滿了小廣告,樓梯口堆滿了垃圾,還有幾隻蒼蠅在上面嗡嗡環繞,扶手生滿了鐵鏽,胖子不小心摸了一把,一隻手都是,散發出血腥的味道。
「我艹,一手都是,」胖子忍不住叫了起來。樓道潮濕,有些地方還汪了一汪水,不知道是睡還是什麼不明液體,有些地方甚至漲滿了青苔。整個樓道散發一種潮濕又餿臭的味道。曹元白不小心滑了一下被葉宏益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小心。」
「這是人住的地方麼,我艹」老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葉宏益也是震驚,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這樣的地方不應該早拆遷了,忍住撲鼻的臭味瞧了一下門「咚……咚……」
「誰呀?」一個40多歲,頭髮散亂只穿了件睡衣的女人開了下門。那婦女看了來了幾位英俊的年輕男人便說「我這邊還沒結束呢,你們要怎麼來,要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是說三個人一起來。」一邊說一邊拋了個媚眼給胖子他們三個。
葉宏益看這這女的,塗了一臉的粉,臉白的嚇人,穿這那麼透的睡衣,而且明顯的沒有穿內衣,扶手弄姿的撩着頭髮。讓人有種想吐的感覺。
「什麼怎麼來啊?」胖子非常奇怪那女人的話。
「當然是找樂子了。」那女人又撩了一下頭髮,風情萬種的說道。
「不好意思,你誤會了,我們是來找人的,你知不知道這裏有個叫木子的女孩?」葉宏益有禮貌的問道。
「切,是來找人的啊,我還說我的生意怎麼一下子那麼好了,木子?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只見那女人想了想又說道。「哦,不就是對面那酒鬼的女兒麼,聽說那酒鬼差了一屁股的債,你們來小他幹嘛,也要錢的?」說着用手指了指對面的屋子。
「不是,謝謝啊,這位,恩,姐姐」胖子說道。
「不用謝,你們真的不考慮來姐姐這爽一下麼。」那女的有熱情的說道。
「不了,不了,姐姐再見。」胖子無語的對那個女人說。那女人看應該沒什麼生意可做,就關上門進屋去了。
「什麼人啊這是,我的天。這麼老的女人還想上我,開什麼玩笑,給我錢讓我上我都不上。」胖子有些鄙夷道。
「行了,不要說這個,去敲一下這家的門。」葉宏益對胖子說道。
「為什麼讓我敲啊,你們兩個能打的人家幹嘛站我後面,等門開了。給我一拳怎麼辦,我這英俊的臉蛋喲。」胖子誇張的捂住臉。
「話怎麼那麼多,去敲去。」葉宏益無語的說道。
胖子不情願的去敲了敲門「咚……咚」沒人應,也沒人來開門,
「沒人在家吧,」胖子說
「有人,你繼續瞧。」葉宏益說。胖子又繼續敲了敲們「咚……咚……」還是沒有出來。
「真的沒人,」胖子抱怨道。
「有人。」葉宏益淡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胖子不相信的說。
「直覺。」葉宏益的直覺告訴他,木子一定在家的,至於為什麼不來來門就不知道了。
「不要敲了,我們在這等一下,也不要說話。」葉宏益對他們兩個人說。
突然樓道就靜了下來,只聽到水滴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聲音。過了一會,門果然就開了一小個縫,露出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木子原以為人走了,就出來看看,就開了一條小縫,哪知道看到這三個男人,這不是他上午去醫院碰到的那三個正好要去儲大哥的病房的人麼,想這便把門拉大了一點,頭整個露了出來聲音切切的說「你們不是儲大哥的朋友麼,來這裏幹嘛,是儲大哥讓你們來的?」
「能讓我們進去說話麼?」胖子非常無語的說。
「進來吧,」木子把門全部打開,讓他們進去,又把頭探出來四周環顧了一下確定沒人,呼了一口氣才把門關了,按下鎖。
葉宏益打量這這屋子,雖然有些窄小,家具也有寫少,但被這女孩收拾的還算乾淨。
「你們先坐,我給你們泡茶去,」說着就走進廚房去燒開水去了。
「想不到這女孩挺能幹的嘛」胖子看了看周圍也是覺得這么小的地方,被他打擾的確實挺乾淨的。
不一會兒,木子就泡好了茶出來,「你們喝茶」就把茶擺在他們面前。
她侷促的做在沙發的另一段,絞着手指問「儲大哥好點了麼,真的是不好意思,讓儲大哥受這麼重的傷。」
「我們今天來是想問你,打儲德耀的那些人是什麼人。」葉宏益直接的問道。
木子想了想,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就是來收高利貸的,我爸爸欠了他們好多錢,還不上就說要把我賣給那些人做抵押,我剛那麼久沒開門,就是以為你們是那些收高利貸的人。」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裏麼?」葉宏益又問道。
木子想了想便說「我不知道,每次來看見他們都是來堵我的,不過我有他們當中一個人的電話號碼。」?說着跑進屋去翻了翻,那這一張縐巴巴的紙條遞給了葉宏益。
「好的,謝謝了。」葉宏益遞過那張紙條說。
「你們要幹嘛,不會是要去找他們吧,我聽說他們有黑社會背景,你們最好不要去。」木子擔心的說道。
「別擔心,我們有分寸的,謝謝你的電話號碼。」葉宏益揚了揚手就打算出去了。
「終於出來了,這種地方我再也不想進去第二次了。」胖子一邊在旁邊的草地上擦這鞋底下的青苔,一邊說。
「下面改怎麼辦?直接打這個電話,讓他們出來麼?」曹心白說。
「這個肯定是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聯繫方式,一定不是那個領頭的人,我想要直接找他們的老大。」葉宏益說道。
「那你怎麼找,我們就只有這個電話。」胖子無語的說道。
葉宏益想了想說「打這個電話,就說我們是木子的朋友,替他還錢讓他們過來拿錢。」
「啊?就這樣啊,你哪裏那麼多錢提他們還啊。」胖子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沒有啊,引他們出來啊,你怎麼那麼蠢讓你打你就打。」葉宏益用腳踢了胖子一下。
「好的,好的,我就是個跑腿的,什麼髒活累活都我來干。」胖子抱怨道的接過紙條發。的紙條上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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