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辰原思考着以後要不要回到這虎口崖一探究竟時,隱夏月說道:「辰原,我們過了虎口崖便改為步行吧。」辰原問道:「為何要改為步行?」隱夏月道:「這個世間有那麼多好玩的,我們何不一路玩回去呢?」辰原說道:「我們先回去向家主稟報這幾天的事情,然後你在出去玩吧。」
隱夏月見他不肯答應自己,頓時有些急了。她說道:「那些事等我們回去以後再向爺爺匯報也不遲呀。」辰原見她說話語氣怪怪的,便問道:「你說話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事瞞着我?」隱夏月見不說實話他是不肯答應自己,便說道:「其實我回去以後就要被我二伯逼着每日習武了。他整日裏對我管教甚嚴,讓我沒有一點私人空間。這次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去。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嘛。」她說着拉起辰原的衣裳哀求着。辰原笑道:「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是有人管教的呀。好吧,我們一路走回去吧。」隱夏月見他答應了自己,笑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辰原駕馭着黑龍在空中飛馳,他看了看天空,發現天色有些漸暗了,說道:「我們得趕在天色暗下來之前到第一座城鎮,距離那還有多遠?」隱夏月道:「不遠了,穿過那片樹林便到了。」辰原聽後駕馭着黑龍在一處空地降落。他說道:「這裏離城鎮不遠了,為了不引起騷動,我們就在這裏步行過去吧。」隱夏月點了點頭算是回復了他。
許久,二人走出樹林,一座規模不大的城鎮矗立在那裏。這時,隱夏月突然說道:「辰原,你身上有沒有銀兩?」辰原問道:「銀兩是什麼東西。」隱夏月聽後呆呆的看着他,暗道:「這傢伙還是人嗎,怎麼連銀兩都不知道。」辰原見她呆呆的看着自己,道:「你怎麼了?怎麼傻傻的看着我。」隱夏月搖了搖頭說道:「完了,我們都沒有錢,還怎麼投宿呀。」辰原道:「投宿還不簡單嗎,你先告訴我什麼是銀兩。」隱夏月看了看他罵道:「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連錢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吧,錢是這個世界買賣時用的貨幣,我這麼說你懂了嗎。」辰原也不是什麼愚蠢之人,反而聰明的很。他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懂了,要錢還不容易嗎,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說罷他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裏。隱夏月也不理他,蹲在那繼續抱怨着。
過了許久隱夏月突然看到一袋銀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他抬頭發現那銀子是辰原的。她接過發現裏面有不少的銀子,足夠他們用二十天了。她問道:「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你就有這麼多銀子了。這些錢你是從哪弄來的。」
辰原又拿出幾個錢袋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剛才我看到幾個看上去很有錢的人從飯店出來,這些錢是他們身上的。」隱夏月聽後一把把他拉到角落裏。她說道:「你說這些錢是你搶來的?」辰原撓了撓頭道:「也可以這麼說。」隱夏月聽後拉着他跑進一家飯店。她說道:「老闆,給我們來一間廂房。」
飯店老闆見後道:「好嘞,小二帶這兩位公子去廂房。」此時店小二走了過來把他們二人給帶走了。到了房間後隱夏月吩咐店小二來幾個小菜說着便把房門給關上了。
店小二走後隱夏月說道:「今日我們在此休息一晚,明日我們便回隱家。」辰原聽後問道:「為什麼,你不是希望可以多玩玩嗎。」隱夏月聽後看着他怒道:「你還問我為什麼,你知道你剛才那一舉動算是搶劫了,到時候官府的人肯定會介入此事。」
辰原道:「官府有什麼可怕的,到時候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隱夏月說道:「那些人我當然不會懼怕他們,但是那些人可是知道我們隱家的,要是讓他們發現錢袋是我們搶的,我爺爺到時候還不知道如何罰我。所以在事情沒有擴大之前我們最好早點離開這裏,以免那群人認出我來。」
辰原聽後有些震驚,他沒想到連官府的人都認識她隱家。他說道:「小月,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何連官府的人都認識你。」
隱夏月道:「我家是做鏢局的,接觸的人多了自然什麼人都認識。」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二人聽到一個男子說道:「你們給我一個房一個房給我找,一定要把那搶我錢袋的人給我找出來。」辰原從門縫看見樓下有好一波人朝樓上走來,在樓下正中央站着幾個俊俏的男子。隱夏月急道:「這麼快就找到這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呀。」辰原把食指放於嘴前示意她不要說話。他說道:「你先把這錢袋藏好,我去下面打發了那群人。」說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辰原出門見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來,他說道:「兩位可是來查房的?先等等吧,我娘子正在裏面沐浴呢。」他說完後本以為那兩人會看在不便的份上延緩查房,誰知其中一人說道:「走開走開,別耽誤我們辦事。」辰原聽後本想一腳把那人給踢下去,誰知裏面的隱夏月打開房門說道:「夫君,讓他們進來搜查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辰原回頭看見隱夏月換了一身女子的行裝,頭上不知為何濕漉漉的。那二人見隱夏月長的如此貌美,此時正呆呆的看着她。辰原見他們正用貪婪的眼神在隱夏月身上亂漂,一人給了一個爆栗道:「你們居然敢拿那貪婪的眼神在我娘子身上亂看,是不是找死!」那兩人回過神也忘記頭上的疼痛,一溜煙便跑進了他們的房間。辰原道:「沒想到你還挺機靈的嘛。」隱夏月看着他笑了笑。心裏暗道:「這筆賬以後再跟你算。」
過了許久,那二人走了出來。其中一人道:「我們也是奉命辦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說着他又看了隱夏月一眼然後走掉了。辰原帶着隱夏月進了屋,關上了房門後辰原問道:「小月,那些錢袋你放到哪去了?」隱夏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剛才時間倉促,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將那些錢袋給處理掉,只好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內。」說着她從衣服內拿出幾個錢袋。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二人嚇了一跳,辰原問道:「誰?」門外之人說道:「我是店小二,兩位客官,我來給你們送飯菜來了。」辰原見是店小二的聲音,起身走過去打開房門說道:「把飯菜交給我吧,有事我會再叫你。」那店小二把手中的飯菜交與辰原然後關上了房門。
辰原回到桌前,他把飯菜放到桌上然後抓起筷子便要動手。隱夏月見後道:「等等。」說着他從背包里拿出一根銀針在所有的食物里試了一試。辰原見她不知道在幹什麼便問道:「你在幹什麼?」隱夏月將銀針清洗乾淨放入背包對辰原說道:「我這是在試毒。有些黑心老闆會在飯食中下毒來迷暈投宿之人,然後將他們的財務給拿走,至於被迷暈的人有的已經死了,有的被丟到深山自生自滅了。」隱夏月說完後辰原一臉驚訝之色看着她,道:「你不是說真的吧?我看那老闆不像是壞人呀。」隱夏月撇了他一眼道:「你這個從山溝里出來的土包子真是不知道世間險惡。快吃吧,吃完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許久,時間已是子時了,酒足飯飽的辰原他們正坐在那休息。隱夏月這時跑到床上說道:「今晚你睡桌子,我睡床上。」辰原一聽可不樂意了。他說道:「憑什麼,錢是我弄來的,要睡也是你睡桌子。」隱夏月假哭道:「辰原,你還是男人嗎?居然要一個女人睡桌子,我還就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人。」
辰原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在你面前哭。他說道:「好了好了,我再去在開過一間房就是。」隱夏月聽後笑道:「你去吧,開房的錢我可不會給你哦。」辰原聽後氣的真想上去給她來個一百遍,他說道:「罷了罷了,我辰原自認倒霉,我睡桌子就是。」隱夏月聽後會心一笑,然後躺下了身,她說道:「晚上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會殺了你。我困了,晚安,祝你做個好夢。」說着她倒在床上閉起了眼。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辰原趴在桌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十二月的天氣可謂是異常寒冷,他看了看睡的正香的隱夏月暗罵道:「你這不知道報恩的臭丫頭,我真想扒了你的衣服讓你在大街上遊行。」就在辰原胡思亂想的時候隱夏月突然說道:「辰原你過來。」辰原看去見她眼睛微微睜開,隨後又閉上了。辰原聽後心裏有些小小的激動,他沒想到隱夏月還是很擔心他的。
許久辰原脫去外衣爬上了床。聞着隱夏月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辰原覺得身心十分舒暢,沒過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早晨,一道足以震碎房屋的喊聲響起。隱夏月見辰原居然睡在床上而且還抱着她,她一腳將還在睡夢中的辰原給踢到床下。辰原大腿吃疼,他睜開眼怒道:「你這丫頭大清早是吃了炸藥還是被鬼附了身?」
隱夏月怒視着他,道:「辰原你這個無恥小人,竟然趁我睡着的時候爬上我的床。我今日一定要殺了你」說罷她朝辰原衝來。辰原豈會是那麼好容易對付的人,他伸手一把抓住隱夏月然後把她扯了回來抱入懷中。隱夏月見後道:「混蛋,你放開我。」辰原道:「你肯聽我解釋我在放開你。」
隱夏月見他死死的抱着自己令她動彈不得,她說道:「你先放開我再說。」辰原見她氣有些減弱便把她給放開。隱夏月見得了自由,她退後幾步道:「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解釋,別怪我日後不給你飯吃,錢現在可是都在我身上呢。」
辰原笑了笑道:「昨日夜裏是你自己要我上床睡的。」隱夏月聽後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昨日一覺睡到現在才醒,我怎麼可能會叫你到床上來睡。」
辰原聽後有些無語,他說道:「昨日夜裏你明明叫我去床上睡的。跟我相處這麼多天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我辰原是那種小人?」
隱夏月聽後有些臉紅了,她突然想到自己睡覺時會有說夢話的習慣。昨晚他八成以為自己還沒睡,又碰巧聽到她說夢話,所以才會爬上床的吧。辰原見她不說話道:「你這丫頭就一惡魔轉世,為了日後不被你壓榨剝削我看錢袋由我保管好了。」說着他拿着兩個鼓鼓的錢袋在她面前晃了晃。
隱夏月見錢袋突然出來在他手中,驚訝的看着他。那錢袋她可是放在自己的衣服內的呀,他竟然可以輕而易舉給拿走而不被自己所發覺。「錢袋為什麼就在你手上?是不是昨日睡覺的時候從我身上偷走的。」說完紅着臉看着他。
辰原笑道:「這錢袋是我剛剛從你身上拿來的,沒想到你會把錢放在那種地方,我辰某倒是過了一把癮。」隱夏月聽後跑到他面前就要搶他手中的錢袋。奈何她沒有辰原長的高,怎麼也搶不到他手中的錢袋。
鬧了一陣後,辰原說道:「好了,別鬧了,趕緊洗漱一番我們去退房。」說着他拾起地上的衣物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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