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流光手中繚繞着猩紅的火焰,火焰中漸漸顯現出一條蟲子的樣子,火焰散去,一條紅色的蟲子落在了溯流光手上,她一手捏着蟲子在艾星蓓面前晃了晃,另一隻手扯着艾星蓓的頭髮,強迫她看着這條緩慢蠕動的蟲子。
艾星蓓此時便已覺得無比噁心,眼睛瞪到了極致,都能看出紅血絲來。接着到來的就是恐懼,因為那蟲子越來越近……
其實這個蟲子的皮膚是沒有顏色的,只是內部血管透出來的紅色而已,血管交織形成的紅色密密麻麻,中間還能看到一條黑色的線,是食道嗎?這蟲子好像是感覺到了活人的氣息,動的更加頻繁,小小的嘴頻繁的開合,那嘴中全是尖利的刺,也就是牙齒,一圈一圈的不知疊了幾層,仿佛全都是牙……艾星蓓幾近乾嘔。
「乖乖的吃下去吧,省的我動手!」溯流光轉而捏着太的下巴說到,艾星蓓自然不想吃下這個蟲子,拼命的搖頭和掙扎,可是沒有卵用。「還是要我自己來……」溯流光挑眉一笑,手一用力,她的下巴宣告脫臼。
再次扯着頭髮讓她抬起頭,縱使她如今滿臉淚痕依舊沒有一點惹人憐惜的感覺。溯流光將噬心塞進她的嘴裏,並沒有直接順着食道滑進去,而是落在了舌頭上,一點一點蠕動着向着深處而去。
溯流光又把下巴給她接了回去,自然是一陣乾嘔,剛剛服下立刻就有了效果,原本在後頸處的圖騰立刻消失了,艾星蓓掙扎着,仿佛很痛苦的樣子,其實從這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死了……
噬心其實就是一種蠱毒,對身體沒有實質傷害,而是噬咬靈魂,那可是萬箭穿心的痛苦,靈魂撕裂根本不可能復原,也就是說這根本是無解的。短則七日,多則半月,宿主會無法控制身體,五感皆失,直到靈魂被蠶食殆盡而死去,自然這樣的人是沒有進入亡靈之都的權利的,也就相當於灰飛煙滅!不過如果設定了繁育指令對於身體可就不是無害的了,宿主會被當作母體,成為噬心代代繁育的溫床,直到血肉消亡只剩一副皮囊……
雖看得出她在哭喊,可是卻沒有一點聲音,沒過幾分鐘,艾星蓓就暈過去了,折磨可還在後面呢!
「女帝,你沒事吧?」川澤問了一句。
「沒事,只是可惜了這副皮囊!若是哪天被宙知道了,這妮子一樣活不成,倒不如這時候利落點,不然以宙的性格,這妮子一定會後悔存在過……」罹殤按着傷口,勾了勾嘴角,瞟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萱野可冰,「利落點!」
語罷,便轉身向着黑暗中走去,幻影之契隨心而動,所以你永遠都不知道罹殤他們三個會從哪裏冒出來。
「好了,到你了!」川澤曉審視着萱野可冰,「現在我是不着急了,估計又要被舉報了……那麼就很抱歉,我可能要遷怒於你嘍!老子的信用值,老子的MVP,老子的段位!」
「比比唄?」溯流光說到,根本沒有管那已經暈過去的艾星蓓,把玩着手中的刀向着萱野可冰走去。
「行啊,她死在誰手上,誰請下頓酒!」川澤笑到。
「成交!」
「喂,我告訴你們…我,我可是天羽公主!你們不能……不能殺我的!」萱野可冰還想做最後的掙扎,「我可是萱野家的人,你敢動我就死定了!」
「呦,我好怕啊!天羽公主誒!」川澤微微皺眉,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手起刀落,一刀砍在她的肩頭,鮮血淋漓,橫向走刀,慢慢片下一片肉來,自然還帶着點破碎的衣物。
萱野可冰疼的尖叫着,可是發不出一點聲音,眼淚不爭氣的流下,她終於懂得求饒了嗎?可惜沒人聽到,也不會有人選擇原諒她,也不會有人選擇救她。
「天羽公主啊,那你可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可是神之刑罰者呢!不要以為天羽公主有什麼了不起,不要以為你是萱野家的少主就沒有人敢動你,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和萱野家族有仇,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去滅了你萱野家!這裏就站着一個萱野家的人,可是她沒有幫你,不是嗎?在她眼中,你不過是家族的污點……」
萱野可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從小讀過各種傳說,自然也聽說過神的故事,創世神麾下用三位守護者,神之審判者,神之裁決者,神之刑罰者,其中神之刑罰者是最恐怖的,幾乎就是點火就着,沒事還自燃呢!那麼現在呢,也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在下神之裁決者!可惜審判不在,那就由我來宣判吧!」川澤的眼中划過一絲寒光,「吾以裁決者之名宣判,萱野可冰,囂張跋扈,觸怒神明,判以凌遲之刑!即刻生效!」
終於要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這兩位死呢,得償所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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