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小雲傲嬌道:「我那麼善良可愛,又長得那麼漂亮,它怎麼會不喜歡我呢,你等着看吧。」
你就嘚瑟,葉祥智翻了翻白眼,不再理會她。
三人繼續趕路,不過隨着血蠱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三人的速度也放慢了些,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他們是來探查的,並不想與血巫們正面交鋒,所以都很小心。
驀然,葉祥智嗅到了血腥味,這味道讓他頭昏腦漲,好像腦子裏有什麼東西想要爆發出來一般,有一股意念在他腦海里不斷徹響着:「血……血……」
這種意念讓他欲要癲狂,葉祥智急忙取出鬼酒,猛地灌了好幾口才緩過勁來,然後急忙點了根天煙,一番吞雲吐霧之後,才好受了些。
活屍還有很多弊端不能避免,以後要多注意才行。
葉祥智見安小雲和齊興朝都頗為關係的看着自己,他說道:「我聞到了血腥味,應該是血巫殺人了。」
齊興朝和安小雲都略微心驚,因為他們並沒有感覺,而葉祥智則已經感知明顯,甚至還能以此做出推算……他的感知力,是有多麼出眾?
安小雲甚至起了帶他回去加入安家,做安家客卿的想法,而齊興朝也不例外,起了讓宗門長輩來收徒的心思。
又走了五百多米,這時,齊興朝和安小雲都嗅到了血腥味,不由得對葉祥智高看一眼,畢竟他可是在五百米外就嗅到了這股令人心顫、作嘔的味道。
不只是如此,他在很早之前就說感知到了血蠱的氣息,這才是讓兩人最為震驚的,因為血蠱幾乎沒有辦法察覺,不然血巫這種萬惡的組織,早就被剷除殆盡了。
而葉祥智能常人所不能,這才是安小雲和齊興朝下定決心要拉攏他的原因。
然而葉祥智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想法,因為他聽到了有人慘叫的聲音,他小心翼翼的躲起來,貓着腰,向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三人躲在一叢灌木叢內,看向不遠處的村子。
村子不大,比阿蒙的那個村子還要小,只有十幾戶人家,房屋建的很密集,像是剛開展出來的一般,別說其他,就連單車都沒有幾輛。
可以說,這是個基本與世隔絕的村子了。
在村子中央,有十三個人,圍着一堆屍體,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在祭祀一般。
屍體有很多,約有二三十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似乎剛死不久,鮮紅的血液還在流淌。
屍體被堆成金字塔形,在屍堆之上,還有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盤坐着,他面目猙獰,臉上青筋暴起,就像是虬龍攀附在上面一般,很是駭人。
他的臉色也很蒼白,嘴唇發紫,一看就是中了蠱毒。
除此之外,他的肚子也是鼓鼓的,還時不時的蠕動一番,隨着肚皮的蠕動,他就會發出慘叫聲,慘叫聲慘絕人寰,似在經歷非人的折磨。
聽着他那稚嫩的慘叫聲,安小雲和葉祥智都紅了眼,就要衝出去救人,卻被齊興朝按住了,他低聲斷喝:「你們瘋了?他已經沒得救了,你們衝出去不但救不了他,還會令自己陷入險境,別忘了我們主要任務是幹什麼。」
被齊興朝這麼一喝,兩人都握住了拳頭,但也安靜了下來,不再想衝出去救人。
雖然很不甘,但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會是那麼多血巫的對手,而且血巫還能驅使血蠱,他們不可能是對手。
周身有很多毒蟲遊走,蟾蜍、蜘蛛、蜈蚣、毒蛇等應有盡有,就連冬天見不到的蝴蝶、蜻蜓也在振翅而非,還有黃蜂、馬蜂等。
不用想都知道它們都是蠱蟲了。
這還是看得到的,那些無色無味的蠱蟲誰知會有多少?
不過三人都發現了蠱蟲不敢靠近它們,看到他們,就像是看到一塊石頭一般,不敢靠近也不會發出警報也不會發起攻擊,就此若無其事的遊走而過。
「啊……」小男孩那稚嫩的慘叫聲徹響,令聞者心悸,汗毛豎立。
突然,那十三個人中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右手高舉權杖,閉着眼睛,口中咒語不斷。
葉祥智通過活屍之眼可以看到很多血色的符紋隨着他不斷念咒而不斷凝成。
符紋飄舞,隨而掠進了那個小男孩體內,小男孩的臉色也越來越差,面容也越來越猙獰,似乎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他連嘶喊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干啞,猶如砂紙在互相摩擦一般難聽。
「陳金安。」齊興朝不住瞪大了眼睛,險些大叫出來。
葉祥智見他好像很震驚的模樣,不住問道:「陳金安是誰?」
齊興朝對舉着權杖在念咒的人努了努嘴,說道:「他就是陳金安,現代血巫的三長老,為人心狠手辣,對養蠱也很有天賦,而且他本身的實力達到了方士牌位巔峰,現在應該是真人牌位了,這是血巫中很難得的。」
血巫強的是血蠱,他們養蠱厲害,但卻因為太過依賴蠱蟲,所以自身的實力並不強,甚至可以說弱到掉渣。
然而依齊興朝所說,陳金安是個例外,因為他本身的實力達到了真人牌位,這是很罕見的。
據葉祥智所知,為人所知的血巫中,自身實力最強的是六十多年前的一個叫做張盟的血巫長老,他的實力達到了天師牌位,以等級來算的話,只有四級。
要知道,血巫只要依靠的是血蠱,然而張盟本身的實力就達到了四級,由此可見其天賦之高,而如今這陳金安本身實力有可能達到了真人牌位,可見其天賦也不低。
「我小時候跟着師傅捉鬼的時候,遇到過他,那時候好幾個真人牌位的道士和禪師牌位的和尚圍剿他。」齊興朝說道:「當時陳金安的弟子都死了,他也跳下了百丈淵。」
「百丈淵?」葉祥智楞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驀然他想起來,這不正是小微家附近嗎?
據說那座深淵高正好百丈,不多一分,亦不少一毫,故而以此命名--百丈淵。
沒想到陳金安跳下百丈淵後,竟還能活着,真不知他是有何機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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